那個女孩噗嗤笑了，隻不過在劉凡看來依然是可惡的笑、
“這樣不是很好嘛？你到底還是知道了該知道的。”
“而你也出了氣。”
女孩聽到他的話並沒有否認：“不錯，我就是故意的。那個家夥，不，李家的人對我來說隻不過是生存必要的合作者。而他們看待我卻像一個野獸，一個奴隸。我早就受夠了。”
劉凡無所謂的點頭。
“我叫小五，現在我決定換一個合作夥伴。”
劉凡好笑道：“莫非你說的那個人就是我？”
小五哼了一聲：“難道你不願意嗎？”
劉凡笑了：“倒是我們好像沒有什麼可以合作的了吧？”
“那可不是這麼說，雖然你知道這裏的一些情況了。但是具體的分布，以及這裏都有什麼人。你知道嗎？但是若是有我的話，我就可以幫你。”
劉凡認真的看了她一眼：“那你要什麼，總不會是你樂於助人吧？”
小五笑道：“你還挺逗。我要的就是讓我見到李老爺子就行了。就算我再怎麼努力也是在這裏和他這些徒子徒孫打交道。但是跟著你我感覺要更快一點。”
劉凡點頭：“快是快，不過送命也快。你確定跟著我嗎？”
“你看我像是怕死的人嗎？”
劉凡搖頭。
“那就少說廢話。這裏看起來不是很大，但是走起來很費時間。我們可以走的最短的一個路線就是前麵的雲火宮。”
說著，她自己反倒是走在最前麵，劉凡搖搖頭。這個家夥倒是也很有意思。
於是他就跟了上去。
旅途中免不了打聽一些事情。
說起這小五自己的事情，她就皺著眉頭不說話。
不過劉凡的套話能力還是可以的。
這個小五在這裏已經生活了五六年了。
據說是一個叔叔將她托付在這裏。
而他們並沒有得到好的接待。
兩個人卻沒有離開，叔叔過了一年就死了。而小五無家可歸就留在了這裏和野獸打交道。
她能夠活到現在已經算是一個奇跡了。
隻不過再深問，她就不願意說了。
劉凡就轉移了話題，說起了今天遇到的那個神秘的女人李雲漪。
他的確有聽到教授這麼叫那個女人的。
“李雲漪···”
女孩愣了一下，突然冷笑道：“你對她有意思？”
劉凡咳嗽了一下：“當然不是，隻是好奇而已。”
他實在奇怪這些東西，這個小家夥都是怎麼學會的。
不過他已經知道，小五今年已經十八歲了。
雖然年紀到了，但是身體卻沒有發育起來，這不能不算是一種缺陷了。
所以，性格有一點點怪也可以理解吧。
劉凡這麼想著。
小五悠悠說道：“這個女人就連李家的人都不敢靠近，所以你以後見到她還是離得遠一點吧。不過，她倒是受到李老爺子的寵愛。據說她也是少數有資格麵見老爺子的人。”
聽來應該是她也打過這個李雲漪的主意，隻是她實在是沒有可以和人家交換的條件。所以合作並沒有達成。
不過李雲漪在平時偶爾見到小五，對她倒是也會有一些幫助。
所以小五似乎本能上不太想讓劉凡接觸李雲漪。
或者就算在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五眼中，他劉凡也絕對算是一個危險人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