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李豔豔這種女人,隻是高層眼中的玩物,一旦被打回原形,便會一文不值。
之前的囂張,不可一世,都變成了笑話,她沒有別的選擇,隻能在阮瀟瀟麵前,哭著自摑耳光,而且還不敢太輕,否則她根本承受不了杜威等人的怒火。
這就是一個玩物的悲哀,沒有人憐憫,就連心地善良、涉世未深的阮瀟瀟,也不會去同情她。
如果沒有項天,阮瀟瀟就隻能被欺辱,甚至連工作都不保,她突然心生厭惡,隻覺得這個李豔豔令人作嘔,便忍不住道:“項天,對不起,我想離開這裏……”
因為阮瀟瀟不確定項天和畢慶宗的關係,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留下來,所以才心生歉意,畢竟他是在給自己出頭。
“不用說對不起,其實我早就想走了。”
項天淡然一笑,便站起身。
而畢慶宗也連忙起來道:“我讓司機送你們,這裏我來處理。”
項天點了點頭,便拉著阮瀟瀟的手,離開了包廂。
畢慶宗一直送到酒店門口,還在猶豫如何開口,這時,項天卻忽然說道:“畢家有心了,那套古針應該很貴吧?”
“啊?”畢慶宗很快反應過來,頓時一喜:“不貴不貴,還請項先生笑納。”
說著,他再次奉上那隻玉盒,而這次項天便坦然收下,並說道:“下午我會在施福堂的總店坐診,你兩點帶老太太過來吧。還有,那個行長畢竟是瀟瀟的領導,太為難他也不好,你說是嗎?”
“是是,我明白了,那就多謝項先生了!”
畢慶宗千恩萬謝地送走項天二人。
其實出身豪門的人,雖然狂時目空一切,可一旦認定對方惹不起,自己又有求於人,他們就會比一般人做得更好。
今天畢慶宗始終沒提老太太的事,又在阮瀟瀟遇到麻煩時,搶著替項天解決,而且處理的恰到好處,還有最後項天鬆口時,他也是一點就透,絕對是人精中人精!
隨後,畢宗慶回到包廂,便聽到趙主任和呂局長,一起在訓斥杜威。
“你真是瞎了狗眼!誰都敢惹,還有你帶來的賤人,連那位……那位美女都敢打?”
“你今天惹到畢家,這個行長也算幹到頭了,回去自己退二線吧!”
“對,別等著畢爺發火,還有李豔豔,你就直接辭職吧,不要想僥幸,我這是為你們好!”
畢慶宗走進來,卻笑著道:“算了,項先生大人大量,不打算追究了,何況,他的小女友還在工行上班,你說是不是……杜行長?”
“啊?”
杜威都已經絕望了,突然聽到自己的位置保住了,他半晌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用他的烏紗帽,來照顧阮瀟瀟啊!
“畢爺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隻要我在一天,那位項先生的女朋友您就放心吧!”
畢慶宗滿意地點了點頭,又發現李豔豔還在,當即皺眉道:“我不想再看到這個賤人!”
……
離開喜來登酒店,項天便和阮瀟瀟回到老城區,在一家他很喜歡的川菜小館,完成了這頓午飯,花了阮瀟瀟一百五十塊錢,把兩人吃的滿嘴通紅,大呼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