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映容來到謝家,除了謝家上下的傭人對她和氣之外,謝家兩兄弟的態度卻是隱晦不明的。
謝明軒總是在看到她的時候,客套兩句後迅速離去,後來連吃飯也是在房間裏完成的;謝明浩態度溫和,可是他的眼睛裏總會透出一點邪氣,讓她說話也要琢磨一番才敢應答。
無奈這小子就是表現得熱情無比,她連躲避他的勇氣也沒有了。
總之,謝家兩兄弟是兩個極端的代表,大哥行動光明,卻理智而且腹黑;弟弟神秘不可測,狡黠之中帶著一點邪氣。
陳映容才搬進來三四天的時間裏,她就陷入了又愛又恨的情緒之中。
第五天,她坐在謝明軒的桌子對麵吃的早餐,從頭到尾,她跟他就說過兩句話,無非就是“早上好,”“我吃飯了。”
謝明軒手裏拿著報紙,始終沒有拿正眼瞧過她。
她心裏懊喪極了,卻又無可奈何,她拎起一個粉紅的小皮包,就走出門了。
謝明浩倚在那輛蘭搏基尼Aventad旁邊,他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嘲弄,看到她走出門來,他走了上去,笑道:“映容姐,今天一起去學校吧!”說完,他走過去為她打開了車門。
看到這輛跑車,她的眼睛裏露出驚羨的目光,她不像夏洛兒那樣的不識貨,這輛跑車價值不菲,她早就恨不得飛上去了,不過,礙於情麵,她還是假裝不屑地說道:“我可以自己坐車去學校。”
她卻拿眼瞟了一眼那打開的車門。
“走吧,映容姐,反正我也是順路而已,”謝明浩表現出足夠的熱情,他還小小地推了她一把,她也就半推半就地坐了進去。
他坐回到車裏麵,兩隻手握著方向盤,眼睛瞥了一眼陳映容,看到她的臉平平靜靜地,他又笑道:“映容姐,你覺得這車怎麼樣啊?”
“哦,還行吧,”她努了努嘴巴,漫不經心地說道。
“嘿嘿,”他不說話了,發動引擎,汽車就緩緩地駛出了A08區,一路上風馳電掣地,她充分領略了她口中還行的這輛蘭搏基尼Aventad的速度與激情,不僅如此,駕駛員的威風也讓她心裏澎湃不已,果然名車就是名車,女孩們祟拜開名車的男人,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想到這裏,她斜著眼睛瞟了一眼謝明浩,誰知這個家夥立即笑道:“映容姐,我開車的樣子是不是很帥啊,可惜,你不要愛上我啊,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他笑得有些狂浪。
她臉一紅,啐道:“我才不喜歡你這種小孩子呢?”
“哦,原來映容姐喜歡比你大的男孩子,那我哥怎麼樣啊?”他突然賴皮地說道,看到她的臉有鬆動之意,他又冷不防冒出一句,“還有啊,映容姐你治好了文迪那小子的病,這家夥兩三岔兩頭跑到我們家來示愛,難道你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她聽了這些話,臉上滾燙滾燙地,她恨恨地咬著嘴唇,卻又拿他沒有辦法。
前天,文迪神采奕奕地跑到謝家來,經過陳映容的治療,他的身體已經徹底地恢複了,醫院的檢查報告也顯示一切正常,他冒冒失失地就跑來了,並揚言要謝謝陳映容治好了他的病。
為了表示他的誠意,他還說要請她吃飯。結果,這小子從後背裏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大束紅豔豔的玫瑰花束,當著眾人的麵前送給了她。
不僅她嚇了一跳,就連謝家的人也被嚇倒了,看來這個陳映容為文迪治病,竟然治出感情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