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兒在床上輾轉反側,窗外月光清冷,灑了一地的白銀。
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吧,可是,她卻一點睡意也沒有,不知為什麼,她覺得心裏麵空蕩蕩的,毫無頭緒地朝著各方麵堆積而去。
難道是她習慣了謝家的那張大床,還是什麼的,心裏怪毛躁的。
她又閉上眼睛,想到了自己以後的生活,是不是應該自己置購一套房子呢,老寄人簷下也不是辦法啊!對了,好些日子沒有見過謝明軒了,好像他的藥丸也吃得差不多了吧?
嗯,看在他給自己一億報酬的份上,她就勉為其難地給他再研製一些藥丸吧!
“咣啷”一聲響,像是有人推開了房門。
她全身繃緊,一下子就從地上彈跳起來,她清楚地看到從門外走進一個身影,修長的,帶著淡淡的古龍香水的味道。她神情一滯,像是預感了什麼。卻不知她在愣神的那一會兒功夫,那個身影已經快步走到她的麵前。
輕輕地,帶著一股特有的氣息。她被攬入懷裏。
心裏麵一酸,卻硬是心腸推開了那雙手,她抬起頭來,望著他道:“你怎麼來了?”
“不要說話,抱緊我。”謝明軒硬勢地又把她擁入懷裏了,他的聲音聽起來疲憊不堪。這一次,她沒有再推開他。
感受到他心髒傳過來的怦然心跳,她的臉驀然紅了,隻是,朦朧的夜晚,他什麼也看不清。
“你怎麼了?”她忘記了近日裏來的不快,隻想好好地問他。
他不說話,她能感覺到自己額頭處突如其來的溫熱觸動,她的心狂跳不已,兩隻手不由地握緊了他的衣襯,“為什麼要來?”她有些慌不擇言。
“想你了,”他推開她,正視著她,銀白的光芒下,她美得讓人心碎,如黑緞般的頭發,兩顆閃閃發亮的眼睛,像黑暗裏的指明燈。
他的話令她的頭腦有短時間的空檔。
他想她啊?她慌裏慌張地伸開手,隨即撓撓頭發,最後,她扮作很凶的樣子罵道:“喂,謝明軒,你有沒有再白癡的理由啊,半夜三更地跑到人家的閨房來,你知不知道,你是這是犯法的啊!”
她還想說話,他的嘴唇湊過來,然後,狠狠地堵上了那兩片香唇。
她感到頭腦一片空白。
他緊緊地抱住了她,那種擁抱讓她感到窒息,分不清人在何處,隻覺得被人帶領著,一直向前遊蕩--在她堅如磐石的心裏,正以不為人知的速度龜裂著。
對了,正這個男人讓她成為了女人。
“洛兒,給我好嗎?”謝明軒如癡如醉的呢喃聲充斥著她的神經中樞,她甚至於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被橫空抱了起來。
她的心裏恍恍惚惚,隱隱之中,又有一小衝動,覺得他這樣的要求並不過份,畢竟他也為她解過毒啊!本著這樣患得患失的心理,他已經把她平放在床上了。
兩張臉相隔得那麼近,他那沉重的鼻息噴在了她的臉上,這讓她剛剛有了清明的頭腦又一陣迷離。她感到了小腹間有一股灼熱的暖流,一直往身上直湧,她輕輕地顫粟著,似乎在共鳴著什麼。這種感覺既讓她感到害怕,又讓她渴望。
“明軒,你,你要做什麼?”她伸出手來,輕輕地推了一把他,但是,那動作看起來欲拒欲還,更加的刺激了他的侵略性。
他粗魯地把她壓低了,帶著淡淡的酒精味道的舌頭硬侵而入,不斷地吮吸著她的芳香。
她的頭停在半空,最後,變成了輕輕地摟抱。
就這一次吧,她的內心發出這樣的回答。
他的舌頭不斷地直驅而入,兩隻手卻沒有因此而停歇,他急不可耐地去解她睡衣的鈕扣,直到把她的上衣全褪去,露出裏麵如小山丘一樣的玉球,他輕輕地撚摁著,擠壓著,直到那兩顆熟透的紅豆變得堅硬起來,他吻著她的耳垂,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
“洛兒,對不起,”突然地,他抬起頭來,默默地打量著她。雖然看得不甚清楚,可是,他看到了那漆黑中的那雙閃亮的眼睛,如珍珠一樣發光發亮。
“為什麼要道歉?”她低低地喘息著,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讓她說話也是一顫一顫地。
她不要他停下來,她需要他的愛。他不說話,隻是不斷地吻向她的身體,恨不得與她溶合到一體似的,兩個人不斷地撫摸著,纏綿著,最後,也不知他什麼時候把身上的衣服盡去,輕輕地扳開了她那白玉脂一般的玉腿,他的身體呈現弓狀形,隨著那深入的灌溉,他的下身長驅而入,直搗花徑。
“啊--”她全身酥麻一片,就連那呻吟聲也像是糯糍一樣,軟軟的,她腦子裏隻有一個聲音。
“啪啪啪,”他聳立著腰部,因激烈撞擊響起的磨擦聲音,將他們推開了歡愉的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