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叔,你還好吧!”夏洛兒扶起了洪叔,關切地問道。
洪叔揮揮手,縱然他的額頭已經流著血液,全身關節像是斷裂一樣,但是,他還是咬著忍受了下來。剛才夏洛兒上演的那一幕銀針飛鏢,著實讓他嚇了一跳。
這個女孩是誰,她真的隻是一個大山裏的女醫師嗎?
他的腦海裏就隻有盤桓著這個念頭。
夏洛兒將手槍交給了江洪叔,像這種高級貨,她根本就不會玩,如果稍有不遜,可是會走火的啊!
“大哥,饒命啊,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給你磕頭了!”金哥看到槍易主了,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刀疤男好歹還會算得玩槍吧。所以,他又開始打可憐牌了。這還不至,死狗跟二胡也壯大了這個規模,個個抱痛在地上痛哭涕流的,無非就是自己瞎了眼,得罪了高人等等之類的話語。
夏洛兒無所事事的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直想發笑。
到底還是洪叔為人圓滑又周密一點,他忍著痛,二話不說,舉起了手槍柄,啪啪兩下,金哥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直刷刷地倒在地上了。
麵對夏洛兒困惑的目光,洪叔謹慎地說道:“這些人狡猾又不講情麵,我怕到時警察還沒有來,他們就壞事了!”
還有一句,就是他不怎麼相信夏洛兒所說的,銀針所造成的痛症會維持一個鍾頭。
兩個人都鬆了一口氣,夏洛兒從口袋裏拿出一顆凝心丸交給了洪叔,認真地說道:“洪叔,這是凝心丸,你的傷很重,內傷說不好會造成大出血的,你先吃了這顆藥,回去我再給你治治啊!”
親眼見到過夏洛兒不平凡響,洪叔也沒有拘禮,爽快地接過了那顆藥丸,直接塞到了嘴裏。
“洛兒,我們先打電話報警吧!”洪叔拿出了電話,一邊說,一邊撥號碼。
夏洛兒攔住道:“我已經打給杜飛飛,讓她報警了。估計這會兒警察也差不多要到了。”剛才,她就又給杜飛飛打了電話,不過,她不知道身處哪個位置,隻說了是離文家不遠的馬路上,旁邊就是天橋。
“嗯,那我們就等等他們過來吧!”洪叔坐到了一旁,他剛想說什麼,突然,感到全身一麻,隨即,他兩眼一翻,就直直地暈過去了。
像是預知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夏洛兒嚇得眼一直,她急急地轉過頭來,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正是那台奧迪汽車,而這時,已經從奧迪裏麵走出來一個戴著骷髏頭麵具的男人,他長得高大魁梧,黑色的衣服,黑色的布鞋,他一邊向她走近,一邊發出尖銳的笑聲。
而且,他的腳步輕浮而毫無聲音,就像是從獄裏走出來的鬼魅,陰森而可怖。
“你是誰!你用的是散花天指!”夏洛兒顯然嚇得不輕,她的臉微揚,聲音微顫道。
“哈哈,不愧是畢雲心經的傳承人,資質果然不一樣啊!不過,散花天指可不能隨便到處亂說啊,不然,會遭遇不測的哦!”麵具男人陰森森地笑道,他手裏拿出一紮的銀針,這些銀針比夏洛兒使用的針更短,更細,甚至更多。
散花天指,故名思義,就是像天女散花一樣,像那些銀針散播出去,而且,更快,更狠,甚至更準。夏洛兒以前就聽柳雲霞說過,她曾經見到一個人,能同時射出十根銀針,同時放倒十人強壯的成年人。
可是,柳雲霞提起那個人的時候,卻不願再多說的樣子。
夏洛兒知道,散花天指是一門失傳已久的獨門功夫,聽說是由一個叫天葵的門派所建的,時間不詳,姓名也不詳。
“你是誰!你怎麼會天葵門派的功夫,難道你是天葵派的人!”夏洛兒的頭腦飛快地旋轉起來,她知道,無論她發針的時間有多快,都不會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因為,在她發針的那一刻,她已經被擊倒在地上。
她的眼睛惶恐不安,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男人走向她,又走向洪叔,她發出微弱的請求道:“求求你,放過他吧!”她聽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在洪叔跟前定了一下,她很快爬起來,為洪叔解開穴位,可是,她感到頭腦越來越混亂了,也越來越困,之後,她就不省人事了。
十分鍾後,幾輛軍用車牌的吉普車飛快地駛過來,一個身材輕盈的女孩急不可迫地從車裏走出來,當她走向洪叔的時候,臉上盡是失望的表情,隨後,她又急急地跑到一邊,就連那三個暈倒在地上的金哥也被她翻了個遍。
“洛兒!洛兒你在哪裏啊!”杜飛飛十萬火急地趕了過來,卻看不到好友的影子,她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她扯著嗓子對四周叫喊道。
一個麵容剛毅的青年走到她的身邊,安慰她道:“飛飛,你別著急,說不定她跑到別的地方休息去了。”
“不會的,她說過會等我來的,對了,洪叔呢,快把他救醒,他肯定知道洛兒去哪裏了!”杜飛飛頭腦一片混亂,她有一種預感,好像要出事了。
洪叔被醫護人員救醒過來了,這也是那些人費了好大的勁,才從他的頸椎的位置發現了一根發如絲的銀針,這還多虧了杜飛飛,她知道夏洛兒是一個以銀針擅長攻擊的人,但是,她不明白,這根銀針怎麼會紮在了洪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