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兒小姐,你是古佳幸的師妹,你也是畢雲山寺的女弟子?”每當夏洛兒向著蔡培元走近一步,他的心就忍不住狂喜起來,尤其得知這個絕色美女還是來自畢雲山寺的話,那自己想得到她的話,不得易如反掌,隻需跟石雄飛說一聲,他還不乖乖地把她送到自己的麵前!
蔡元培越看夏洛兒越是喜歡,他小心翼翼地說道:“我是陳映容的朋友,你們掌門人跟我很熟的。”他還想說你們家的掌門人在我麵前也要乖乖受範呢,你這個做弟子,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不過,他又怕這些話會驚嚇到夏洛兒,隻好婉轉地說了這些話。
夏洛兒的臉上平靜無波,就算他提起陳映容也罷,隻會引起她的反感罷了。
她繞過蔡培元走到四師姐麵前,看著她淚眼婆娑的樣子,她對蔡培元的恨意又重了幾分。
“四師姐,你怎麼會在這裏啊?”心裏有著千言萬語,最終隻化為一句輕輕地問候。
“洛兒,你真的是洛兒,你竟然沒有死!”古佳幸呆呆地望著她,嘴唇哆嗦了一下,她伸出手來,輕輕地觸及夏洛兒那嫩白的小臉,突然,她哭了起來,“太好了,你沒有死!太好了。”
她紅著眼睛,終於破啼為笑道,“你不知道,當初我聽到你死亡的消息,我哭了整整一天呢?”她緊緊地握住了夏洛兒手,生怕她會再次離去一樣,在夏洛兒的目光之下,她又望向蔡培元,聲音怨恨道:“這個人,他仗著自己是古方集團的總裁,這幾天跟到寺廟裏欺負我們,有好幾個師姐師妹都遭到他的玷辱,五師妹還差點尋短自見了。現在,他又偷偷地騙我說掌門人有話要轉達給我,把我騙到了這裏,誰知,原來他是心藏歹心。如果不是你們來得及時,恐怕連我也要遭遇不測了!”
“哎呀,我說你這個女人別不識好歹,我蔡少爺看得起你,是你的福份,這天底下,想做我蔡元培的女人多了去,你怎麼能說是我占你便宜呢,倒不如說是你愛慕虛榮,主動勾引我。”蔡老三一看古佳幸把自己越描越黑了,這可怎麼使得啊,他索性反咬一口,露出凶相逼向她,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天仙似的美女,萬一把她嚇跑了,誰賠給他啊!
“蔡培元,你怎麼可以顛倒是非啊,明明是你這個登徒浪子想要使壞!”古佳幸並不擅長吵嘴,她臉憋得通紅,可是,語氣卻是非常的急躁,越是想說清楚,就越是有心無力一樣。
因為,她不像蔡培元那樣的無恥厚道。
“洛兒,你看看你這個四師姐,我明明是一片好心,哎呀,這年頭,好心沒好報啊!我真是心痛啊!”蔡老三捂住胸口,裝作一副沉重的樣子。
“夠了!蔡培元,你別在這裏挑撥離間了,我跟師姐的感情不是你這些人渣能理解的,我早就看到了你對師姐意圖不軌了,你再說隻會越描越黑罷了!”夏洛兒小聲安慰了一下古佳幸,她冷漠地走向蔡老三,手裏已經掏出了一根又長又細的銀針。這銀針細如毛發,閃著尖銳的光芒,看得蔡老三那是一個心驚寒戰啊!
本來還驕傲自滿的樣子,頓時就像蔫了一樣,他惶恐地望向夏洛兒,實在想不明白,像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她幹嘛非要玩這些銀針啊,飛鏢啊什麼的呢?
這是很危險的啊!
“啊!”他還在暗暗懷疑夏洛兒隻不過是嚇唬一下他罷了,她斷不會真的紮下去的。誰知,他感到後背一陣刺痛,觸電一般的麻痛傳導了整個神經係統,他歪著倒向一邊。
他身邊的男青年顧不上自己的痛苦,忙拿身體來支撐住他,還心急如焚地對著夏洛兒大罵道:“你知道不知道他是誰啊,你竟然敢傷害他,你死定了!”
“死定的人是你,你再嚷嚷,我就把你給廢了,讓你以後再也不能禍害那些女孩子!”夏洛兒的臉露出一絲甜美的微笑,她的手鬼使神差地又露出了一根相等的銀針,這一回,那個男青年立即噤若寒蟬了。
古佳幸看到這個小師妹為了自己,竟然把蔡培元往死裏得罪了,心裏又激動又害怕地,想到夏洛兒對自己的情誼,再聯想到自己對她驅出師門後就不聞不問地,讓她一個人無親無故地流落在外麵,她又感到羞愧。
“洛兒,你把他給得罪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她的眼睛閃爍了一下,露出堅定的目光,她握住了夏洛兒的手,催促道:“要不這樣,洛兒你快走吧,隻要逃離了這裏,他就找不到你了!”
古方集團是什麼來頭,古佳幸不知道,不過,直覺告訴她,這個蔡培元的背後並不像他的表麵那樣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