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土包確實是沒有我想象中的簡單,不過以我現在的眼界也看不出什麼異樣來,隻能就此作罷。
看了半天無解之後,我將注意力放在了中間的石碑之上,通過我的觀察,這裏的石碑確實是封印著什麼邪靈,隻是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無法探知,而且這石碑是被攔腰砍斷,說明這裏的封印已經不結實了。
很有可能砍斷這塊石碑的人就是故意想要放出這裏的凶煞之物的,所以我瞬間增加了不少的警惕。
這石碑雖然看上去很久之前就被砍斷了,但是我能從這石碑之中感覺出一點很濃重的殺意,這種殺意是陰鬼之物對封印它的東西的憤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封印依舊存在著效果,至於為什麼接觸封印的人沒有直解除了這個石陰謀碑封印,這我就不得而知了,我相信這裏邊有一個藏著一個陰謀。
我甚至都有點懷疑我現在都入了一個我不知道局,這個局布的很大,很有可能徐秀婷也被蒙在鼓裏,到現在我連布局者的一點線索都不知道,所以一種無力感蔓延到了我的身上。
現在想想,之前徐秀婷緊張的樣子,那根本就不是讓熱來保護我的呀,恐怕是因為她也察覺到了什麼,知道我現在身處險境之中,叫人來救我的。
可是這些人好像都不是這墳地裏藏著的那個東西的對手,不……不對,是布局者的對手,要知道這個布局者既然布置了這麼大一個局,其本身的實力絕對不是我可以想象的。
想到這裏,我有點慌了,想著後邊退後了兩步,然後打算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就在我後退的時候,好像觸碰到了什麼東西,然後我迅速回頭,可是就在我回頭的時候,一陣奇異的感覺讓我有點辨別不清楚方向,在我的眼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層壁障。
而我也從剛才的站立狀態不知不覺的變成了一個平躺的姿勢,周圍的環境還是一樣黑暗,隻是在這這一瞬間,這黑暗變的更黑了,有點讓我看不清楚方向。
很快我就意識到,我被困住了,還是被困在一個極其狹窄的空間裏,我試著向上推了推,發現根本就推不動,好像有什麼東西死死的扣著這屏障裏。
我知道這個時候掙紮是徒勞的,隻好先摸索一下這狹窄空間的可活動的範圍。
狹窄的空間像是一個長方體的內部,這個空間很小,我平躺在裏邊還不能反身,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憑著我的直覺告訴我,我現在所處的地方應該是一個棺材。
沒錯,我被人無聲無息的裝進了棺材裏,把我裝進棺材的人的實力實在是太過於恐怖了,竟然在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將我轉移到了這麼一個地方。
不過我知道這樣的玄術,隻是這樣的玄術施展的限製太多,手段雖然很是高明,但是將我轉移的定然不會太遠,所以我現在估計還在這個石碑的周圍。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是在我觀察石碑的時候悄悄走到了我的旁邊,然後在我轉身的時候突然發難的。
我雖然是能推斷出這個人的手法,但是要是讓我自己來,卻完全做不到這一點,因為我沒有那麼強大的實力,別說現在的我沒有,就是在我認識的人裏邊,出了之前在深山老林裏遇到的那個陰鬼之物以外,恐怕沒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雖然沒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可是單單是脫困的話,我還是有一點的把握的,我現在的實力也沒有之前那麼爛,所以對付這樣一個棺材還是可以的。
手段是有的,不過這棺材是有哪種玄術凝結的就不得而知了,隻能一點點的嚐試,玄術隻要施展就有克製的方法,所以我並不著急。
隻是不知道的是,這個人為什麼要困住我,這個人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控製住我的,而且既然是用這種方法控製我,想必已經對我的實力了如指掌,所以不可能是不知道我會想辦法脫困的,而這樣的控製手法也是隻能控製住我一段時間。
所以說,這個人是不想殺我的,不然早就將我給殺死了,這個人隻是想控製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為了拖延時間。
隻是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我就不得而知了。
實驗這個用玄術凝結出來的棺材,需要用十幾種不同的玄術,運氣好的話,可能幾分鍾就能搞定,但是如果運氣不好的話,可能需要將這十幾種玄術一一嚐試一遍。
如果說對方是想拖延時間的話,那麼自然是偏不應該讓對方得逞,所以我沒有打算按照普通的辦法實驗下去,我隻能盡可能多的凝聚自身的玄力,將各種玄術的凝結成一道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