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山道觀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什麼新起道門,估計也是徒有虛名之輩。”
陳陽幾人前腳剛走,那幾個道士便開始嗬斥。
言語中對餘靜舟的不爽,溢於言表。
道揚笑嗬嗬道:“幾位道長勿要動怒,太和宮的兩位道長請坐,剛好人都來齊了,我們說說明天的交流會……”
……
“另外兩家道觀不用去了,我們直接回吧。”
從雲夢觀出來後,陳陽站在路邊攔車。
法初情緒很低沉,臉上像掛著冰錐子似的。
陳陽道:“正經的交流會後天開始,但我們明天就得過來。”
“這是個好機會,你得好好把握住。”
本想下山看看另外兩座道觀,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卻沒想在這裏就碰見了那兩座道觀的道長。
看的出來,他們與雲夢觀已經達成某種協定。
從這也能看出,雲夢觀是有點東西的,不然也沒法這麼快就把兩個道觀正和起來。
如此看來,中州表麵上鬼穀洞是老大,可事實上,雲夢觀已經取而代之。
回去的路上,法初買了一口劍。
就是那種清晨,大爺大媽在公園舞劍用的劍。
重量還行,就是沒開刃。
至於質量麼,也就那樣。
回山後,法初一個人在林子裏舞劍。
法然見了,都不敢過去找他切磋,正怕被師兄一劈兩半。
法然平時習武、修道也是很用功的。
天賦也算不錯。
但他也就二十歲,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你能指望能有多大的成就?
道門的確不缺天才,玄玉玄真都是數得著的天才。
尤其是玄真,那簡直就是變態。
乾元觀那幾個弟子也不錯。
而法初,大約要比乾元觀弟子差一些,比天妃宮天後宮的弟子強一點。
但是強的有限。
陳陽將今天得知的消息,與兩位真人分享了。
聽完後,兩人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
都在預想之中,不值得驚訝。
晚飯後,陳陽收到了道遠發來的短信。
通知他,明天的時間和地點。
早晨九點開始,就在雲夢觀。
大大小小來了超過十五家道觀。
大部分陳陽都沒聽說過。
有的道觀,也就和沒修繕之前的陵山道觀差不多。
雲夢觀要造勢,甭管你道觀是大還是小,先來了再說。
月落日升。
第二天,清早。
吃完早飯後,一行人穿戴整齊。
陳陽看著麵色嚴肅的法初,很想告訴他,不用這麼嚴肅,咱們是去參加交流會,又不是上戰場。
下山路上,靜通說道:“玄陽,一會兒去了雲夢觀,我們就分開吧。讓別人看見你與我們在一起,對你不好。”
陳陽道:“是非都是一張嘴的事情,別人愛怎麼說我也管不著,我怎麼做,他們也管不著。”
見他不在意這個,靜通便不說了。
當年的事情,雖說是餘靜舟趕出來的,且餘靜舟也從鬼穀洞除名了。
大家嘴上罵的是餘靜舟,但心裏對鬼穀洞同樣敵視。
隻是沒人說出來。
一行人來到雲夢觀外,剛剛八點半。
道觀門口有小道士在此臨候,一一的接待著參加交流會的人。
媒體記者提前入場,尋好位置,架好攝像機。
各個道觀的人,也都前後腳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