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陽又惹麻煩了?”
張平澤一直在關注陳陽。
他聽說從昨天開始,就有不少人去陵山。
尤其有一批人,已經連續去了兩天。
這批人的組成,還特別的複雜。
有道門的,佛門的,武協的,儒教的,甚至連散修和仙門的都有。
張平澤研究了幾天,把他們的身份,名字,一個一個的對照。
愣是沒能找到一個共同點。
可就是這樣的一群人,已經連續去了陵山兩趟。
他查到的信息,這些人貌似是去贖人的。
可就算贖人,犯不著連著兩天都去吧?
而且,人都已經贖回來了,今天一早,他聽說人又跑過去了。
這可真是太奇怪了。
“他要去太白山關。”
寧恒遠忽然走過來,說道。
張平澤愣了下:“什麼?”
寧恒遠道:“軍部動身去陵山了,不出意外,他是要去太白山關了。”
“真的?”
幸福來的太突然,張平澤有點不敢相信了。
他四處踅摸,這會兒應該得有一杯酒才是。
“他沒有對我們提起。”
寧恒遠道:“我們同為江南同門,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軍部請他出山,省外的修士前來恭送。唯獨我們江南的同門,一個人也沒去。”
張平澤道:“他沒說,誰能知道?不要想這些了,他能去就行。”
“嗯。”
寧恒遠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你是不是也要和孫家說?”
“別多問。”張平澤起身走遠。
寧恒遠對著他的背影說道:“別忘記自己的身份,你是道士。陳玄陽的道場的確令人眼紅,但若掉進了利益場,你這護法真人,也就做到頭了。”
張平澤皺了皺眉,腳步微微停頓,最後還是沒有理會。
……
陵山,道觀。
今天又是被封山的一天。
陳陽站在門口。
小景纏著一定要去,陳陽廢了許多口舌,才終於止住她的念頭。
他又不是去旅遊的,那麼危險的地方,帶個小姑娘……
要是被圓寂知道,估計能從泰山直接殺到太白山,一掌把自己給劈了,當場圓寂。
“師叔,你們別送了。”
“路上小心點。”
“知道。”
看著幾個老人眼中的擔憂,陳陽咧嘴一笑,擺了擺手,便是與楚清歌、言不語一同下了山。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陳陽聽見身後有腳步聲。
回頭一看,劉元基也跟了過來。
陳陽忽然有些欣慰:“幹什麼,跟我同甘共苦?”
“想什麼呢。”劉元基靠近了點,悄咪咪道:“我就是想問問,你把那些藥材藏哪了?”
陳陽一頭黑線:“滾!”
“我不是怕有人惦記嗎,你告訴我,我幫你看著。”
陳陽開始擼袖子了。
“哎哎哎,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啊?”
劉元基向後撤了幾步:“不說就算了,你自己路上小心點,我回了。”
看著三人漸行漸遠,劉元基忽然雙手合十,一臉虔誠:“別死啊。”
……
“謔!”
陳陽來到山下,看著山腳下麵,一群幾十人,嚇了一大跳。
侯生這群人,還真的來了。
聞統領他們也都來了。
這麼大的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二十大壽呢。
“挺氣派。”言不語瞅了一眼。
但也正常。
畢竟,他可是靈修啊。
這份待遇,不算過分。
陳陽走了下來,聞統領道:“陳真人,準備好了嗎?”
“好了。”
“那就走吧。”
“好。”
陳陽坐上車,聞統領與他共坐一輛,旁邊是楚清歌。
言不語坐在後麵的車子上。
言不語平日低調,沒什麼人見過。
陳陽也沒有特別介紹,隻說是一位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