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說不清的懷孕和傷身
“誒!你這不是發展的不錯麼!”聽徐永名說到這,令狐以漸忍不住插話問到。“怎搞的現在又沾上什麼冤情了呢?”
“老爺容稟!”徐永名接著又苦著臉說到。“哪想到呢,就在前兩天,我唯一的才十三歲的女兒,被發現懷孕了。您看看,這可是有辱門風的醜事誒!當時我就問女兒是怎麼懷孕的,可她也說不清。隨之,我便根據女兒的活動範圍判斷,這肯定是我那未來女婿所為。因為我那親家住的離我家不過二裏路,我那未來的女婿也就不到十六歲,還是個玩孩,所以,他時常到那棵大柳樹下和我女兒玩耍。
“因此,這才玩懷孕了的。隨即,我就本著家醜不外揚的原則,去找我那未來的親家,想跟他商議商議把女兒嫁過去。可是,沒想到我那親家不但不認賬,而且還反過來對我女兒大潑髒水,說他家兒子從沒有到大柳樹下和我女兒一塊玩耍過。”
講到此處,徐永名還憤憤不平地禁不住抬頭對令狐以漸說:“令狐縣尉!您看氣人不氣人,我那親家竟然連這有目共睹的事實都敢否認。”
因為聽得是一麵詞理,令狐以漸也不好作明確表態,所以,他隻好安慰徐永名說:“嗷!不急哦!慢慢說。”
“嗯——謝謝令狐縣尉!”徐永名遂又接著以上的話茬氣哼哼地說:“令狐縣尉您看哈!我那親家竟無理到什麼程度。他不僅睜眼說話,不承認他兒子大柳樹下和我女兒玩耍過,而且他還倒打一耙,說是我家女兒將他家兒子,勾引到柳林深處,纏著他兒子反複做那事,把他兒子身體都掏空了,現在正一病不起。他因此還威脅我說,如果他兒子有個三長兩短,他要讓我吃官司。”
言及此,徐永名又以一副無奈的樣子,攤著兩手對令狐以漸說:“令狐縣尉!您看,這不是明擺著在訛人麼!就是因為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我這才前來請老爺做主的。萬望兩位老爺能夠予以體恤!”
說罷,徐永名還就地連連給令狐以漸和吳時行叩了三個頭。
令狐以漸隨即便招呼徐永名起來回話。在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後,令狐以漸就問徐永名說:“你那親家的兒子,目前確實病得很重嗎?”
“嗯,是確實病得不輕,我還去看過呢!”徐永名回答說。“不過,那絕對與我家女兒無關呐!”
“嗷——我知道了。”令狐以漸對徐永名應付式的點點說。“現在就這樣吧!改天等我到你家和你未來的親家查訪一下,然後再做最後的判決吧!”
言未已,令狐以漸就向吳時行示意,意欲讓他宣布退堂。然而,不巧的是,就在吳時行的手剛抓住驚堂木之際,突然,府衙外的大鼓又發出了“咚咚咚”地急促響聲。
聞得鼓聲,吳時行當即用摸驚堂木的手,朝正欲起身的令狐以漸麵前一攤,並同時征求令狐以漸的意見說:“你看是退堂,還是不退?”
因為令狐以漸一向就是個工作狂,所以,一見吳時行問他退不退堂,令狐以漸便立即含笑向吳時行點頭說:“把擂鼓的人,帶來問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