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以後,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小木屋。
他心想,他們八成就被關在這裏。
想到這,他的步子就快了起來,也就走到了前麵,把花花超過了,在木屋的門前,他從門縫裏麵的確看到了他們,被繩子綁著,還堵著嘴巴。
他趕緊把門推開,走到她身旁,想幫她把身上的這些繩子給解開。
也是這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打了一下。
“想救他們嗎?那還得看看許少爺有多誠懇了。”花花手裏舉著一把槍,這麼說道。
許亦儒好像一點兒都不擔心他會開槍,他並沒有停下來,而且速度還比原來快了很多。
孫婕的手被解脫出來以後,就在她回頭的一刹那,她從衣服裏麵拿出來一把水果刀,眼眸中全是嚴厲和怒火,“許亦儒,我要殺了你。”
“……”
許亦儒一點兒都沒有躲避,他已經看出來她的異常了。
水果刀從皮膚中劃過,讓鮮紅的鮮血滲透出來,一下子滴到了他們的臉龐。
花花在一邊看著,他似乎很開心能夠看到這一幕,歎口氣,“真是好啊,你的前妻已經被我控製了,隻有我才能讓她醒過來。哦,還有,就是你死了,她就會醒過來的。”
這時候的許亦儒根本沒有聽花花的話,他隻是對著她笑了,說道,“還好他們兩個都睡著了,沒有看到這些。”
孫婕眼眸冰冷地把水果刀抽出來,血液濺到她的臉上,正當她想下第二刀的時候,許亦儒一下子把她抱住了,緊緊地。
他的手上沾滿了血液,他摸著她的腦袋,臉上特別幸福的模樣,“時間好快啊,都十年過去了,我還以為自己再也抱不到你了,但是你現在就在我懷裏,實際上,我想和你說,無論是哪個許亦儒,愛的女人都是……”
水果刀給他的身體帶來的疼痛讓他無法繼續說下去。
頓時,孫婕自言自語起來,“許亦儒,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
男人最終還是倒進了血液中,白色的襯衫也被染上了一朵燦爛的玫瑰。
這時候,女人的手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花花怎麼也沒有料到一切都是如此順利,他走到男人身邊,蹲下來,隨後又盯著女人說,“做得很好,你現在和我說說,你開不開心?”
孫婕,“我,我開心……”
花花笑了,“開心就行了。”
這時候,已經有人帶人踢開了木屋的門,花花聽到聲音回頭看了看是誰,他突然笑了,“你終於還是來了,但是似乎有些晚了,我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胡業靖拄著一根拐杖,看了看房子裏麵的情況,冷冰冰的臉龐突然散發出來更加寒冷的氣息,“花花,你應該明白,我不在意別人,我隻要你。”
“……你就是最後一個。”胡業靖剛剛說完,就把手裏拿著的拐杖丟了,對著花花跑過去。
這兩個男人開始打起來,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拿著水果刀的女人這時候眼眸中含著淚水。
她好像已經清醒過來了,“你接著說,接著說啊……”
……
安靜的房間裏麵,床上的女人好像做了什麼噩夢,她的兩隻手緊緊地捏著床單,隨後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大聲叫了一聲,“許亦儒,你繼續說啊!”
在一邊陪著她的郭陽和路偉輝還有靜靜和橙橙都被她這大喊大叫給嚇住了。
孫婕這時候也覺得有點不一樣,她環顧了一下周圍,捂著疼痛的頭,“我,我怎麼了?”
“發燒了,四十度。”路偉輝說著,一麵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腦門,“原來我們是計劃今天早上回去的,可是你居然發燒了,都是我的錯,沒有照顧好你,隻曉得帶著一出去溜達,婕兒,你現在有沒有好一些。”
聽到這裏,孫婕的眉頭皺起來,“不,不是的,我們已經出發了,我們在路上被綁架了,靜靜,橙橙,你們兩個都忘了嗎?我們被一個男人關在一個小木屋裏麵,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穿的是藍色的襯衫……”
橙橙和靜靜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彼此,靜靜開口說,“媽媽,你剛剛做了噩夢吧,根本就沒有小木屋,也沒有什麼藍色襯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