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大理寺卿和任傑正在討論凶案,屋外的楊少婉從驚嚇中回神,看自己抱著別人,尷尬的一下彈開,卻在看見元方那張臉時,嬌喝道。
“你幹嘛抱著我,臭不要臉!”
溫香軟玉突然離開自己的懷抱,元方正自有些不習慣,卻聽楊少婉來了這麼一句,心裏不服氣,反唇相譏道。
“喂!小姐,拜托你搞清楚,是你衝出來抱著我好不好!本公子的清白叫你毀了,還沒叫你賠呢!”
好吧他承認,這個女人抱起來手感還不錯,可是也不能說的什麼難聽吧!再說他元方長這麼大,連女人的手都沒牽過,跟別說是抱了。他都沒說她得了自己的第一次擁抱,她還好意思罵自己不要臉,是她自己硬撲過來的好嗎?他也隻不過是秉承著,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原則,勉為其難的抱一下!
楊少婉一聽,想了想好像是這樣子的。自己被嚇昏了,當時衝出來也沒看是誰,就抱了上去。可是,自己是個女人被他抱了,他憑什麼說他的清白沒了。簡直是將無恥發揮到了新高度,她隻想問一句,還有誰?腹誹完的楊少婉,嬌喝道。
“清白?誰能證明你之前還有清白的,再說你一個大男人占了我便宜,還跟我講什麼清白,你要臉嗎?”
元方呲笑一聲,嘿嘿說道。
“誰規定就你們女人有清白?”
“你……”
楊少婉半晌隻說了這麼一個字,徹底無語。正所謂人至賤則無敵,這個元方這麼不要臉,她還能說什麼?
“嗬嗬……”
元方高興的吹了個口哨,慶祝自己在和楊少婉的第一千零九次的爭吵中,獲得了勝利!歡呼一聲,進了屋裏,朝那正在驗屍的任傑招呼道“任傑,怎麼樣?可有什麼發現?”
任傑也不回答,朝那正在屋裏找證據的若菲,拋了個飛吻,這才看著元方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子,你要總是這樣,活該一輩子找不到女人!”
這個元方,跟少婉吵個架贏了也能高興成這樣,難道他都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吵架,男人一旦贏了,也就表示你離失去這個女人不遠了!
元方哪裏知道這些個,隻看這個任傑突然這麼說自己,一下有怒了,使勁的往任傑肩膀上招呼了一拳頭,怒道“你有女人了不起啊!再說了,誰說本公子缺女人了?”
任傑被元方這一拳頭,帶的身子歪了歪,恨鐵不成鋼的斜了眼元方道“你跟少婉吵個架贏了,你還這麼高興,你說你還想不想追人家姑娘了?”
做為好兄弟,自己才提點他一二,誰知這個二貨還不領情,早知道就不浪費自己的口水了。
元方瞄了眼那已經進屋,隨著若菲找證據的楊少婉。心裏的確是有些不一樣的感覺,隻不過嘴上卻還是不肯承認的哼道“誰要追那個女人了,一天到晚的凶巴巴的!”
不能承認,絕對不能承認自己喜歡楊少婉,要是被她知道了,指不定得怎樣取笑自己呢?
“死要麵子活受罪!”任傑嘀咕了一句,接著起身在房中四處找著。
元方聞言,捏著玉扇,剛想說什麼,卻見幾人都在房裏找著證據,逐也開始尋找起來。
“這個血跡是?”楊少婉指著桌子上的一小灘血跡,疑惑不解!看了一下那在地上的老武,和那在床附近的女人,一時有些不明白,還想著是不是凶手留下的血跡。
“那個……是女人的血。”任傑意味深長看了眼桌上的血,低聲說著。心裏卻還是很尷尬的,他第一眼看見那血跡的時候,也以為是凶手的留下的。誰知看完了才知道,這是女人第一次留下的血,看來這個屋裏除了死者外,還有一個女人。隻不過現在不知道她到底是死是活,又在何處?
“女人的血?是她的嗎?可不對呀,她明明在……”
“少婉……”
若菲一下打斷了楊少婉的話,將一頭霧水的她拉到一邊,低著頭小聲的將自己想到的,跟楊少婉說了一遍!少婉這才明白了,為什麼任傑說起桌上的血跡會那麼不自然了,原來是……呃!她真的好尷尬,有沒有地洞,先讓她鑽一下。
任傑見兩個女人這麼尷尬,清了清嗓子,將自己的發現總結了一下,說道。
“大人,這屋裏暫時沒發現什麼,我想我們應該找找,也許是本案唯一一個活口的老武的女兒!”
他敢打賭,此案中的老武的女兒一定還活著,要是凶手想殺她,大可以在強暴她之後,像殺了老武他們一樣殺了她。可是凶案現場並未發現這個女人的屍體,這樣的情況隻有兩種解釋,一種就是老武的女兒被凶手帶走了,還有一種解釋就是這個女人可能被凶手丟在了某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