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了端木聖光的家之後,飛翼無語了。
仿蘇州園林式的建築,青翠欲滴的植物,潺潺的流水,幾尾普通的小魚,一池的荷花,神秘而悠遠。
“命運被幹擾,禍事將近。”一個亭中傳出一個陰冷至極的女聲。
“衝,命運即將開始改變,這是屬於製約者的力量!”端木聖光淡淡地說。
“不!製約者的力量消失了!命運指引,盛開的彼岸花留下千年的悲傷,失落的記憶是哭泣。當血液消失在空氣的最後一秒,顏之淚,命運女神的哭泣。幻滅的結局是開始的波瀾,歲月的憂傷沒有了印記。“被稱為衝的女子淡淡地說,露出了她真實的麵目。
延至臉上的詭異的黑色薔薇印記,長滿利刺的雙眼暗淡無光,右臉上一朵紅梅開得正豔。整個人都透著一股詭異。
“什麼意思?“端木聖光質問。
“不知道。我無法探查製約者的命運,看見這雙眼了嗎?製約者的命運是我無法解讀的了的。契約規定:命運祭祀一生中無法探索兩個人的命運,一個是製約者,一個是自己。”衝歎息,命運祭祀的命運,又在誰的手中。
“我感覺到了一股強大且奇特的力量,這股力量製約了製約者的力量。”衝突然說道。
“不可能!有什麼力量能製約製約者的力量?這種事情是絕不可能發生的!”端木聖光不信。
“可能是——”猶豫了一會,衝終於給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答案,“神族式魔族。”
“忘川的河水能洗盡靈魂的記憶和靈力。能在忘川的河水衝刷而留住一部分記憶的隻有兩個。”聽見他們的對話,雙飛翼隱隱明白了什麼。
“誰?”兩雙驚異的雙眼望向雙飛翼。
“主神和魔王!”雙飛翼肯定地回答。如果她奇怪的記憶和夢中的場景沒錯的話。
“怎麼可能?”端木聖光不敢相信地說。
“你是怎麼知道的?”衝冷靜地問。
“可能,我也來自那裏呐!”想起那些夢和幻覺,飛翼笑了笑,“老是夢到一個少女,雖然不大清楚,但那妖嬈的彼岸花和忘川中的靈魂的掙紮卻永遠也忘不掉。”
“夢?不可能!忘川的水能洗刷掉任何記憶,不可能存在前世的記憶!”衝冷笑。
“誰知道呢?”飛翼淡笑,然後走上了亭子。
石桌上發著幾塊晶瑩的多米若骨牌。不,那幾塊骨牌並不是放在桌上,它漂浮在空中。按一定的順序排列旋轉著。
“命運之始,冰魔陣,命運骨牌!”雙飛翼無意識地說。
端木聖光和衝激動的回頭,卻發現雙飛翼緩緩倒地。
“命運之始,冰魔陣,命運骨牌!”衝不敢相信地喃喃,“怎麼可能!”
端木聖光直接衝過去抱住飛翼,直到確定飛翼沒事他才舒了一口氣。
“明明是引忘川之水洗淨的記憶卻能重新回歸,雖然無法真正的記憶,但這本身就是不可能發生的。難道她真的能記住前生!”衝不可思議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