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藍韻看著變得很詭異的端木聖光,有些無奈,她很聰明,她了解血毒株,但卻無法解開這種毒。這種毒,也許是死亡吧?那是死神的傑作。無疑的,七色梧桐能救端木聖光的命,但是端木聖光的命有怎麼能寄托在那虛無縹緲的七色梧桐上呢?那是極不明智的選擇。
“聖,傻瓜聖,你說,我該怎麼辦呢?你怎麼老是出事呢?我覺得真是煩惱啊!即使,我知道你中毒是因為我,可是,你怎麼能這麼霸道呢?你這麼做,卻沒有想過我是怎麼想的啊!你以為我會願意麼?擔負著你的生命活下去?我接受不了,是的,接受不了啊!聖,你說,你要讓我怎麼 樣呢?我很無奈啊!我很傷心,很痛苦!我不願意用你的命換我的命啊!你怎麼能如此的過分呢?為什麼,你要選擇傷害我。我知道,你也知道,活下來的那人若是知道自己的生命是用另一人的生命堆積出來的,她所能感受到的隻有痛苦而已。聖,傻瓜聖,為什麼,你是那麼的讓人欲罷不能,卻同時那麼殘忍呢?”允藍韻伏身在端木聖光的身上,無奈的笑笑。她摸摸端木聖光那張已經分辨不出來的臉,輕輕的笑著。為什麼,不會哭呢?允藍韻明明是痛苦著的啊!但是,為什麼他不會哭呢?是不是太久了,忘了哭泣的感覺了啊!也許就是這樣的吧?也隻能是這樣的了。就到忘了哭泣的人啊!她是堅強的,更是脆弱的。
為什麼?為什麼他不會哭,不能哭?為什麼,她必須忍受那痛苦呢?為什麼,為什麼明明想要哭的,她卻是在笑著的,為什麼她隻能笑著的?
允藍韻吻了吻端木聖光那張臉,然後笑著說道,“聖,你下了禁製麼?為自己,你下了禁製麼?聖,很抱歉,我不能讓你沉睡啊!因為你要是沉睡了,我的聖會在哪裏呢?我的位置又是在哪裏呢?”
她站了起來,輕輕的看著那天空,風吹過的時候,總是沒有痕跡的,但是,聖,我不允許你消失在我的世界之中。不管是什麼,就算是死神,我也不懼怕的,你知道的,聖,這個世界上,除了孤單玉失去你,我什麼都不怕!就算是神靈又算是什麼呢?我是允藍韻,所以,沒有人能在我麵前剝奪什麼,得到什麼。我想要得到的,我也不回讓它消失。“
然後,是苦澀的吧?她輕輕的歎氣,”聖,可是,為什麼呢?聖,沒有你的世界,我幾乎是沒有我的位置的。找不到自己的感覺,真的好痛苦啊!聖,為什麼,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就已經主宰了我的世界?也許,是一開始吧?一開始,我就不存在了,是你讓我找到了我的位置,但是你卻要讓我在得到後失去,遺失自己的位置麼?啊!我是那麼大膽的啊,可是,現在的我,真的很怕。我欺騙不了自己,可是我真的很怕,很怕!為什麼,你不站在我身邊了呢?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做了。端木聖光昏迷了,她究竟要怎麼帶著他離開呢?
“風起!木偶術!禦!”允藍韻接連發出了多個咒語,一個像真人一般的木偶出現在她的麵前。揮動,會說,回校,這就是木偶,可是,允藍韻是他的主人,作為一個木偶,他是不能違背主人的命令的。
“主人。”他僵直著身體,靜默的,沒有感情的說道。
允藍韻並不在意那些。作為製約者,她能力使用木偶師的力量,卻並不精通,要讓這個木偶真的像人,她還是很那做到的,更何況,她不需要一個活人,她隻需要一個能帶走端木聖光的人。
亞索傷了端木聖光,她是不會罷手的,不會了那些傷害了端木聖光的人,她接受不了。因為她明白,傷害端木聖光的人,是她,是因為她,端木聖光才會受到這樣的傷害的。
她需要找到一個借口,使自己心安。而亞索,作為參與傷了端木聖光的人,就成了她排解自己的主要人物了。就算是亞索沒有傷害到端木聖光,她也會這麼做的。她就是自私,她怎麼會放開能排解的借口呢?
隻是求一個心安罷了,她隻是為了一個心安。
木偶背起了端木聖光,他們向前走著,很安靜,三個人中,木偶沒有人類的情感,端木聖光昏迷了,而越來越,也不發言。很安靜,讓人心悸的安靜,這樣的安靜似乎要淹沒了一切,講一切都淹沒了。空氣變得濃稠,仿佛隨時會讓讓你窒息了。
越來越沉默著,一切的危險都不足畏懼。她發現,昏迷之後,她的凝練有事大幅度的提高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對於黑暗魔林,她沒有了那種擔心和畏懼,而是感到平淡,甚至是有點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