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搖頭歎息:“真的很抱歉,以我的能力,不足以治愈你的疾病,或者你去國外看看,說不定還有轉機。”

淩靈苦笑:“您在這方麵,說是世界的權威也不為過,連你都救不了,怎麼指望別人。”

醫生想了想隻能搖頭作罷。

回到辦公室,他打了通跨過電話:“吳小姐,我實在是不想昧著良心說話,這個謊快毀了一個人,違背了我做醫生的初衷。”

吳菲冷笑:“主任,拿了錢的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何況你已經違背了醫生的原則,和淩靈說也沒關係,隻要你接受苦苦經營了幾十年的名譽被毀,還有千萬的違約金。”

“我……”

嗬嗬笑了幾聲吳菲掛斷電話,醫生不敢,他不能拿職業生涯做賭注,接下來可就有好戲看了。

淩靈你從不是我的對手,不論之前還是現在或是未來。

安遠昊處理完傷口就來到了病房,從醫生那得知淩靈並無大礙,才鬆了口氣。

“在你傷口愈合之前,不許你出家門更不能聯係司清,如果讓我發現,你就完了!”

回想起車禍現場,安遠昊仍然心有餘悸,如果最後司清沒有急轉方向,那大貨車撞上的就是他們的駕駛座,好在最後撞上的是車尾,他們兩人沒有大礙。

就是可憐了大貨車,因為闖紅燈,撞傷了淩靈,具體要坐幾年牢就看安遠昊的心情。

“謝謝你。”謝謝你不顧一切的救我,謝謝你還肯喜歡我,謝謝你在脆弱的時候給了我依靠。

“這一次我們以後再談,現在你身體才是最重要,我讓家裏的阿姨煮了粥,她馬上就來,想吃什麼告訴我,我讓她去買。”

“不要,很好了,真的很好了。”感動的淚水在眼眶打轉,她毫不掩飾因為安遠昊的關心而激動到落淚。

看著這樣的淚水,安遠昊心裏不是滋味,上次住院,淩靈沒有通知家裏人,照顧她的是家裏的阿姨,他被吳家人困住,哪怕在一間醫院,他都沒能來探望。

他不經要想他是不是讓淩靈受傷了,僅僅因為這麼件小事她都能感動到落淚。

他是不是錯的離譜?

心裏亂七八糟的情緒混合在一起,讓他沒有辦法思考,逃一般的離開了病房,他在屋外等著好方便淩靈找他。

司清的傷要比淩靈的輕,當他出現在病房外準備探視時,安遠昊擋在麵前:“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任何超出本分的事。”

司清噗嗤一笑,完全沒有把安遠昊的話放在心裏,戲謔般的回道:“安總這是什麼意思?”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心思,離她遠一點,她是我的妻子,永遠都是。”

“安總你這麼說就錯了,事上沒有什麼是絕對的,比如婚姻,你有你的吳菲不是挺好麼,現在來惦記她幹嘛,說真的,你要是想離婚就請快點,我已經不小了,家裏開始催我結婚了。”

在安遠昊麵前司清沒有遮掩,他對淩靈的感情安遠昊一直知曉,之前沒有什麼反應,反倒是現在,像足了吃醋的人。

“結婚不結婚是你的事,和我們夫妻沒有關係,請你離我們遠一點。”

安遠昊不是好脾氣的人,惹怒了他,他不會讓別人有好果子吃,同樣,讓他開心的人也會得到很多。

司清沉下了臉,嘴角揚起諷刺的弧度。

“你說夫妻,敢問安總,你配說出者兩個字嗎,又是什麼時候你承認你們是夫妻了,你不是最討厭她,恨不得她立馬消失在你視線中麼。”

多少次,他看見淩靈傷心欲絕的模樣,但是他不能出現,因為他沒有資格,他隻是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哥哥,沒有資格抱不平,沒有辦法摟住傷心的他。

當淩靈從手術台上下來後,他的想法改變了,他要出擊,要和安遠昊爭奪,縮頭烏龜當得夠久了,也該出來活動活動尋找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