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倉庫,把車上的布全卸到一樓倉庫裏,把車後麵兩排坐位複原,弄好了這些和張臣水說了聲晚上不用做他的飯。
在上午就和黃心慧就約好了晚上見麵,現時間還早,上樓後,沒有別的事,陳新華又開始翻黃頁打電話,廣告公司明天就能把圖冊做好,就可以正式跑業務了。
陳新華翻了下台曆,後天8月18日正好是個好日子,818多順的日子。
打了十多個電話,說的都口幹舌燥了,到了四點多就不願意打了,把黃頁丟到一邊,靠在椅背上,雖然這不是老板椅,但靠在上麵把腳翹起來還是很舒服的。
這時陳新華感覺辦公桌上空蕩蕩的,好像少了什麼東西,轉而一想,還能少什麼,該買的都買了,出了辦公室來到房間,找出衣服洗澡去,洗好澡黃心慧也已經下班有一會兒了,去約她時間正好。
回到房間把那還沒長出來多少的胡須又刮了一遍,陳新華這樣做是為了讓下頜出現青色,這樣看起來人更成熟點。
開車來到工行,把車停在銀行前的空地,給黃心慧拔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十多秒也沒人接,陳新華在想她應該是在洗澡,就把電話掛了。
在光碟夾裏找出一盤鄭鈞的CD換上,按了下播放鍵,音響裏傳出鄭鈞那動聽的歌聲。
把青春獻給身後那座輝煌的都市
為了這個美夢我們付出著代價
把愛情留給我身邊最真心的姑娘
你陪我歌唱你陪我流浪
陪我兩敗俱傷
一直到現在才突然明白
我夢寐以求是真愛和自由
想帶上你私奔奔向最遙遠城鎮
想帶上你私奔去做最幸福的人
聽著這首歌,又想到鄭鈞他那首《灰姑娘》,也聯想到了自己學生時代,學校在放學時廣播站總會播放的那幾首歌,《灰姑娘》就包括在內。
陳新華在嘴裏哼唱了第一句就接不上了,難道生學純真時代的過失,就連這一點小尾巴也不能抓住,算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自己的過去還少嗎?對,自己的過去,前世,那是永遠不能抹去的記憶。
聽著歌,想到自己接不上來《灰姑娘》的第二句,又想前世在重生網文上看到這麼一句話,現在想想也挺好笑的,一個不會寫歌的重生人,那是不合格,現在自己別說寫了就是唱都不行,我就是那個不合格的重生人。
電話鈴聲把思緒拉回來了,是黃心慧回過來的,接通告訴她已經到樓下了,她說剛才在洗澡,收拾一下馬上就行。
她的馬上沒有和其它女的一樣跑的很慢,過了十多分鍾,黃心慧就出現在巷口,今天她的穿著還是到機場接機的那一套。
剛洗好澡,頭發還是有些濕濕的,全都籠到一邊,散落在胸前,陳新華下車迎了上去幫她打開車門。
“你等了好長時間吧。”
現倆人的關係,已經不需要明明等了較長的時間,還睜眼說瞎話沒等多久,陳新華坐上車關好門說道:“快半個小時吧。”
黃心慧笑著說道:“也不知說也是剛到,好讓我不用內疚呀。”
“老公等老婆等的再久,老婆都不用內疚的。”
黃心慧臉都紅了,嘟了嘟嘴說道:“你以後不要再叫老婆老婆的,我都不好意思。”
陳新華笑嗬嗬的發動車,撥動轉向燈進入車道,說道:“我感覺女朋友沒有老婆來的親切。”
“你臉皮好厚啊,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被你騙了這麼長的時間。”
陳新華摸了摸下頜,感受那一點胡須的輕微的紮手感,笑嗬嗬的說道:“我好冤枉啊,我臉皮一點都不厚。”
“哼。”
說到這裏,陳新華想到一個說臉皮厚的笑話,“心慧,我說個笑說給你聽。”
黃心慧高興的說道:“你這麼嘴笨的人,還能說笑話。”
你太小瞧我了。陳新華理了理思緒。
說:一家三口在吃飯,五歲的女兒拿勺子盛湯,勺子柄燙手。
女兒:媽媽,這勺子好燙人。
媽媽:讓你爸爸給你盛,他皮厚不怕燙。
女兒:爸爸的皮怎麼就厚了。
媽媽:做家務爸爸就偷懶,說他也不臉紅,臉皮還不厚。
女兒:你說錯了,爸爸的臉皮不是最厚的。
媽媽: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