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滿腹心事的樣子,老公她魏青鬆端起的酒杯也放下了,“怎麼了,接下電話就成這樣子,大新那邊有事。”
“沒事,他好著呢。”陳彩秀想了想,把手上的翡翠手鐲摘下來問道:“你看下這手鐲值多少錢。”
魏青鬆接過來看了看,沒有看出什麼名堂,“這看著像玉石呀,這是大新買的。”
“聽素麗說是翡翠,你能看出大概值多少錢嗎?”
魏青鬆問道:“你說的素麗是誰呀。”
“素麗,一兩句說不清,你就說手鐲嗎?”
“我又不懂,能有什麼說法。”
見丈夫也不知道,陳彩秀把剛才的事說了,還特地說了那隻值兩千塊的手提包。
魏青鬆想了想說道:“按你說的,一個包要兩千塊,他提都沒提,這手鐲他特意提醒,那這手鐲的價格肯定不少,大新他在深圳到底做什麼。”
陳彩秀又把在深圳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魏青鬆聽過後想了一下說道:“這手鐲們也別戴了,肯定值不少錢,別一不小心撞碎了,其他的事等過年大新回來再說,吃飯吧。”
這事也就被暫時擱下了。
......
黃心慧喊了兩次也不見陳新華過來,就把手上的魚血隨便衝了一下就到客廳來,見他正往這裏走。
“心慧,你喊我。”
“哦,家裏的醬油剛用完了,等下清蒸魚還要用,你去買一瓶。”
“遵命,老婆大人。”到房間拿了點零錢就下了樓,騎上自行車就去了附近的大蘋果便利店,老抽、生抽都要了一瓶,騎上車馬上就回來了,生怕趕不上做菜。
陳新華拿著醬油從鋼梯上來,剛到門口就聞到肉香,餐桌上已經端上了紅燒排骨,紅彤彤油汪汪非常誘人,正想偷一塊吃,黃心慧一瞪眼就用盤蓋上了。陳新華嘿嘿的笑了下,把醬油給了陳素麗就去客廳了,沒等多久就聽到喊吃飯。
來到餐廳,她們倆把什麼事都做好了,就連白酒都擺到桌上了。陳新華幫她們倆倒好酒,自己也倒了一大杯白酒,沒說什麼三人默契的碰了一杯。
現已經到了晚上七點了,陳新華喝了一大口酒,放下酒杯夾起幾片鹵牛肉,“這牛肉好,有筋有肉,即香又有咬勁,好。”這次黃心慧沒有問這牛內為什麼好了,在她切片時陳素麗已經給了科普了一翻。
這麼長的時間她們兩忍著沒問房子的事,今晚這餐飯就為是訂房子而做的,現已經開吃了,黃心慧終於還忍不住問起來。
陳新華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能忍住的。”
陳素麗幫著說道:“故意不說是吧,你這人真壞,你也別問了,現在你說我們也不聽,讓他憋在肚子裏。”
這事不可能不說的,這隻是一個小開玩笑,增添生活樂趣而已,陳新華啜了一口酒,趕緊就到房間把合同拿過來遞給她們,不能犯了眾怒啊。
黃心慧她們倆湊在一起翻看起合同來,合同的條款其實沒什麼好看的,主要是翻看下價格,當看到價格是一百九十萬說問道:“不是說要二百多萬嗎。”
“買賣嗎,那有說多少就多少,總的有個討價還價的。”
陳素麗問道:“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搬過去住啊。”
陳新華夾了一片牛肉放到嘴裏嚼著說道:“手續什麼的都還沒辦好,明天還要去辦手續,說這個有些早。”
陳素麗繼續問道:“那總有計劃吧。”
“計劃,這個要問心慧。”
黃心慧說道:“問我,我有什麼計劃。”
“你不需要計劃,你隻要同意,明天我們搬新房都沒關係。”
陳素麗聽出陳新華說的隱會的意思,哈哈的大笑起來,這時黃心慧也反應過來了,臉也紅了起來,在他腰間用力擰了一下,“不和你們說了。”
一頓歡快的晚餐,酒也喝了不少,陳新華喝了七八兩白酒,醒好的紅酒也被她們倆喝完了,沒盡興又開了一瓶,這一瓶紅酒也喝了一大半,結果怎樣可想而知了,大家都是空腹就開始喝酒,紅酒的後勁又大,到最後她倆都趴在桌上說醉話了。
陳新華雖說隻喝了七八兩酒沒醉,但頭也是暈乎乎的,桌上的殘羹剩菜也沒精神去收拾了,就放在那裏等明天再說,扶起黃心慧往房間走,她頭一粘枕頭似乎一下就睡著了,在她香唇上親了一口,幫她把鞋子脫下蓋好薄被就出了房門,餐廳還有一個再等著。
陳素麗酒量要好些,但她要喝的多些,後麵大半瓶酒有一半多是進了她肚子,過去扶著她回到房間,說是扶實際上是把她們倆抱回房,陳新華也累的夠嗆,在放下那一瞬間他也被勾在脖子上的手一帶,人也跟著倒在床上了,一下就趴在柔軟彈性的身體上,倆人四目而對,聞不到對方呼出的酒味,進入鼻子的是陣陣幽香。
“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