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娟嘴裏說不能做那事,真開始了她卻十分投入,而且很配合,好一翻琴瑟共鳴,也讓陳新華再一次享受了打屁股的樂趣。
激烈的運動過後,倆人都有了睡意了,相擁的沉沉睡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陳新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了,在枕邊摸了好長時間也沒找到,這時手機鈴聲也沒了。
李芳娟說道:“誰的電話。”
“不知道,手機還在衣服兜裏,剛才我還以為是在枕邊。”打了個哈欠,“時間不早了,你下午不去上班嗎?”
“不去,我和餘姐說過了,這兩天都不去了,去也沒什麼事。”
“那好,等下陪我去磨毛廠,那裏有幾家賬要結,你跟著看一下,什麼時候我不能來時,你也可以幫我去結下賬。”
李芳娟撒嬌說道:“我才不幫你,那樣你就不來了,這樣的事我才不做。”
“哈哈,還有這樣的小心思,行,不幫就幫,陪我去玩總可以吧,我都沒陪你逛過街,結完賬我們去蘇州,吃飯、逛街電影。”
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是曹琴打來的,應該是她到了老毛打卷店。
“喂,曹大姐,你好。”
“我的陳大老板,你約我一點半到這裏,你看看現在到了什麼時間,都快三點了。”
陳新華說道:“那有你說的那麼晚,現在才二點出頭,我已經在去的路上了,你別急。”
“大哥,我真有事,不然我也不打催你電話了。”
“我知道,再給我十分鍾就到了。”
十五分鍾後,陳新華開車匆匆來到老毛打鄭店,曹琴看到李芳娟一同進來,她一下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陳新華連忙說道:“曹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說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打擾你們的好事,罪過罪過。”
李芳娟被她說的不好意思了。
說了些閑話,陳新華看過幾批布的碼單,有一匹布出現了小碼,也就是說定型時拉破了布,按說要扣染費的,這是規矩,但做了這麼多布偶爾出現一兩匹布拉破,這也算正常的,和曹琴說了一下,讓下次注意些,沒多少錢賣她一個人情,也就沒扣她染費。
這個月的染費同樣不少,有二十八萬多,從背包裏點出錢來,曹琴接染費點都沒點,直接塞進包裏裝好說道:“我真有事,就不陪你聊了,過兩天我請你和李小姐吃飯,老毛也一塊來。”
“有酒喝不去那還不成傻瓜了。”
曹琴走後和老毛也把打卷費結了,他這裏是最少的,還不到四萬塊,這時貨運的邵經理還沒到,陳新華讓老毛催他一下,他想早點結賬去蘇州的。
喝著老毛重新泡的普耳茶,感覺比自己泡的要香,開玩笑說道:“老毛,你不地道,為什麼我泡的沒你這茶香,是不是留了一手沒教我呀。”
“鬼話,喝酒要心情,喝茶也要心情,你現在你是什麼心情,喝白開水都是甜的,不信你試試。”
他也拿李芳娟來開玩笑了,陳新華說道:“哼,心情不僅今天好,我每天心情都好,快幫我倒兩杯,喝了我還先到老徐那裏去,邵經理來了讓他到那裏去。”
老毛笑說道:“急什麼,老徐今天不在,他去吳江辦事了,可能要好晚才回來。”
兩杯茶還沒喝完,貨運的邵金發就到了,老毛笑著說道:“老邵,叫你來裝貨沒次都說快了快了,總要等上一兩個小時,來拿錢沒五分鍾就到了。”
“這還用說,天大地大,拿錢最大,老話都這樣說的,陳老板你說對吧?”
大家都被他說樂了,“對對對。”陳新華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