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威,是一名土生土長的閩省人,現在是六月份,班上提議說舉辦最後一次集體性活動。也就是出去旅遊了,頗為相對比較昂貴的旅遊費,最終願意參與這次旅遊的人僅有二十人。但學校還是分配了三位老師給我們這支旅行小隊,雖然,三位老師都是女老師。
其中之一的董珍珍老師,據說她曾是川都的學生,對於那裏相對會熟悉點,於是這次的旅行便由她負責帶隊,其他的兩位老師隻是陪同而已。
如果早知道領隊老師是她的話,我想我肯定會拒絕參與這次的活動,雖然,這是名義上的班級最後一次出遊活動了。
但無奈的是,旅遊費用已經遞交,名字也報上去了,我就算是想不去都不行了。何況,那群家夥肯定不會允許我一個人留在閩省,死皮賴臉地都要把我拉上,畢竟,我們六人是一體的嘛。
好吧,雖然早就知道和他們一起出發準沒好事!但我沒想到這才出發的第一天就碰上這樣的事情。是該說他們活該呢,還是這支隊伍的黴運太高了?
好端端的隨著司機大哥的駕駛路線前進不好,偏偏要在綿城臨時下車去吃什麼腸粉,結果亞硝酸鹽中毒,一車二十餘人,食物中毒十二人,其中包括一名老師。即是帶頭人董珍珍老師了,當然,我們六人組的成員也不例外。除了我,悅翔,黃偉三人外,另外三隻都是吃貨上身,葷素不忌,聽說老師請客吃腸粉就屁溜煙地跟著去了。
結果......
聽剛從醫院出來的董珍珍老師說,待會會有她的一位川都朋友過來,讓我們幫她迎接一下。她還要跟肖瓊老師去為幾位中毒較深的同學辦理住院手續,看樣子,最近兩天他們就隻能趴在病床上度過了。至於還有的那位舒丹老師則在二樓那邊等待著醫藥費的結算,於是負責等待那位即將到來的董珍珍老師的朋友的人就落在我們幾個沒吃過腸粉,並且很閑的學生身上。
我發誓,這絕對是我參與過的最糟糕的一次旅行。這還僅僅隻是個開始,為期一周的川都之旅呀,我可不想把命交待在這兒了。那麼多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真不想自己最後栽在了異鄉。
如我所料,珍珍老師果然忘記給我一點辨認那位朋友的信息,除了知道是位女生外,其餘信息一概不知。這市醫院雖然不算大,但人來人往也還算頻繁,這醫院大門進進出出的男男女女多了去了,真不知道,我們到時候能不能成功辨認出老師的朋友。
“出租車,川都的牌子,難道是這輛車嗎?”我時刻留意著門外的情況,正當時針走到了十一點,與分針成了一個九十度的夾角時。我注意到醫院大門外,有一輛綠色的掛著川都牌子的出租車停靠在外,從車上下來了一男一女。其中女孩十分的靚麗,即便是素裝也無法遮掩住她的美麗,懶散的長發隨意地垂放著,左肩上掛著一個女式挎包,一下車便急匆匆地往醫院大門這邊走。
另外一人應該是的士司機,外觀上,年齡在二十五歲到二十八歲之間。穿著比較休閑的日常夏裝,我留意到他手上的車鑰匙,由此判斷出他是司機並不難。何況,我還親眼看著他從駕駛座上出來,如果這樣都看不出他是司機,我可以去借副千度眼鏡洗洗眼了。
“請問你是認識董珍珍嗎?”一看到那位女生走入醫院內,我便上前截住她的去路,直截了當地問了她一句,如果她就是我們要接的人的話,定然會對“董珍珍”三個字有所反應。果不其然,在我問出這話後,明顯地注意到她臉色一變,隨即我便被她鉗住的雙臂。
“你們是她的朋友?”
“不,我們是她的學生。你就是珍珍老師的朋友吧。”看樣子我並沒有認錯人,不過這位學姐怎麼看都不會與珍珍老師有交集吧。準校花級的人物,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倒黴的認識珍珍老師。而且,從她一個電話就將其傳喚過來可看出,她們的關係還不一般。至少不是萍水相逢的點水之交。
“你好,我叫黃悅翔,請問學姐你是川都的學生嗎?”這時,我家那自來熟舍長又開始發揮出他的交際能力,擠到我身前跟那位應該是學姐的女生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