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還在放肆大笑的那個雲家叛徒明顯已經不在意雲穀的死活了,中了他們的襲擊後,又身中劇毒,雲穀不死都難了。今日他會有這個下場,隻能怪他自己命不好,太過輕信於他人了。如此重要的儀式,居然想要獨自在現場施行,連讓其餘世家的人旁觀都不允許。而被傳送走的世家子弟一離開後,剩餘的還在這操場上的人便隻有雲穀與這幾位助手了。
但他怎麼都不會想到,這幾人會背叛家族,還膽大妄為地對他這個家主出手,真是夠放肆的。不過他們真的就那麼的穩操勝券了?他雲穀雖然已經不勝從前,修為也非巔峰,身體該被折騰的如此殘廢,但首先,他們該知道的是,他雲穀可是一位真正的四階巔峰的空間修士呀!就算是修士的身體比較的脆弱,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就能夠被尋常人殺死的。即便,他現在已經身受重傷了,他也還是一個四階巔峰境界的修士呀!
當然了,尋常的攻擊與刺殺是沒什麼用的了。那麼,再加上幾個在境界不差他多少的人聯手襲殺呢?
“空間之力!”雲穀的注意力完全被眼前的幾位背叛者吸引了,當他感應到來自身後的空間之力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閃避了。那攻擊是直接的從他身後的空間撕裂開的裂縫中打出來的,即便是雲穀有所防備也不一定能夠在攻擊發出前感應到它的位置。
“何處小輩!還不快快給老夫滾出來!”雲穀體內的靈力雖然因為經脈堵塞而無法正常的調用,但這並不意味著說他就沒辦法反擊了。光是靠著與生俱來的與空間之力的敏感契合度,就足夠讓他調用起天地間遊離著的空間之力對著身後的襲擊他的人發動回擊。
“不愧是雲家主,這點攻擊還是太托大了。”那襲擊之人的攻擊被雲穀直接打散掉後,其聲音自那空間裂縫中傳出,雲穀並未見到其人,本能的更加警惕了起來。透過剛剛的那道攻擊,以雲穀對空間之力的敏感度不難判斷出其主人的空間之力的修為境界,當然,這也隻是估算出一個大概,實際點的境界還是要見到其本人後,感應其氣息方能確認。
那道攻擊的力度不低,若是他方才沒有躲開的話。被直接擊中將會傷上加傷,能夠傷到他雲穀的空間之力,起碼也要達到跟他修為境界同一程度的水準,如此看來,那襲擊他的人的實力起碼也有四階了。
“無名鼠輩,躲躲藏藏,為何不敢現身!既然事情都做了,還怕被老夫看到嗎?”雲穀已經不去理會那幾個家族的背叛者,大敵當前,那幾個不過達到二階修為境界的後輩不足為懼。重點還是眼前的這個發動了襲擊的同境界之人才是。
“無名鼠輩嗎?也對呀,在你雲家主眼中,在下的確隻能算是個無名小卒。不知,雲家主可曾記得昔日雲家一位被你親手趕出家族的族人呢?”那空間裂縫被又有聲音傳出,而隨著這句話結束後,那道擴散開的空間裂縫也在逐漸的被撕裂開。待到它維持出了一個足以容納正常人進出的大小後,雲穀就這麼看著一個穿著白袍的中年男子自那空間裂縫的裏麵探出身子來。
“好久不見,家主大人。”那白袍人也不擔心自己會在鑽出來的那一刻被雲穀反偷襲然後導致空間崩潰被流放到空間裂縫內,待到他整個人從裏麵出來後,雙手將兜住了臉的衣兜帽往上一撩,露出了一張臉上帶著一道自左眼往右嘴角劈落的刀疤痕的醜陋麵容。
“是你!沒想到你這家夥還活在這世上。”雲穀一眼便認出了那白袍人的身份,居然就是二十年前被他趕出了雲家的一個雲家旁係族人。之所以會對這麼一個旁係族人如此的有印象,自然是與此人當年犯下的過錯有著分不開的聯係。
二十年前,此人還是雲家旁係族人中的一名不出眾的年輕後輩,卻是膽敢逾越族規企圖沾染他雲家嫡係女眷。之後便被雲家嫡係的人抓到,然後處以族規後,將其趕出了雲家,去掉了其雲家之人的身份。之所以當年沒有直接殺掉他,那是因為他所犯的過錯還沒嚴厲到要以死謝罪。不過,活罪難逃,因為其仗著自己相貌俊俏,加上年紀輕輕便達到了二階修士的境界,所以會勾引得到嫡係族人也是情有可原。
於是,他所受之刑便是毀去其容顏。雲穀記得,當時下手的人還是他的得意弟子,而行刑當天他本人也到場了,任由這名旁係族人如何的辯解,如何的請求寬恕他也無動於衷。最終,此人還是被處以族規後,被他親自趕出雲家。
沒想到,二十年後,此人不僅沒死,實力還有所突破,達到了驚人的四階境界。且還成為了他雲家的敵人,今日竟還敢光天化日之下對著他這位雲家家主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