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了三個小時的慶會,總體來說還算圓滿。
來自延津市各界的上流人士,都在這場慶會上,認識了麒麟門延津分舵,這位新任的年輕舵主。
江小樂也在這一晚後,徹底在整個延津市上流圈子揚名,再不複昨日那個籍籍無名的小人物。
除了江小樂以外,在這場慶會上,另一個人也同時出了名。
當然,那本就是一個在古武圈子裏,小有名氣的人物,這一場慶會,隻是讓其揚了醜名。
無他,這人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支著帳篷麵對整個延津市的上流人群。
當江小樂在高台上講著講著,突然邀請陳思遠上台,和大家說兩句的時候,陳思遠就知道,自己這帳篷,恐怕支的沒那麼簡單了。
盡管不願上台,但在江小樂下台親自拖拽的盛情,以及旁人不明就裏的幫襯下,陳思遠硬是被眾人拖上了高台。
可憐他一身外勁後期的強橫實力,卻因為下身支著帳篷,壓根不好動武。
最後,當他被終於被江小樂給拉到了高台上後,全場轟動了。
“這是哪兒來的流氓,這麼沒素質。”
“啐,不要臉。”
“緣生宗的少宗主,居然能幹出這麼丟人的事,嘖嘖,長見識了。”
“呀!這人……這人……好小啊!”
各種或嘲諷、或鄙夷的話語,不要錢似的從場內眾人口中說出,偌大的宴會廳,瞬間沸騰了。
這一刻,陳思遠已經忘了掩飾自己的窘迫,他隻是抬頭四十五度角仰望著天花板,流下了晶瑩的淚水。
而作為這場鬧劇的主導者,江小樂早已深藏了功與名,站在宴會廳的角落裏,嘴角帶笑的欣賞著陳思遠的醜態。
一旁,麵色古怪的大長老等人,在經過了最初看不懂江小樂拉陳思遠上台的操作後,這會兒也隻能暗暗豎起了大拇指,毫不吝嗇眼中的讚賞之意。
麒麟門和緣生宗的仇怨已久,能讓陳思遠這個少宗主丟臉,麒麟門人,自然也是很樂意見到的。
夜晚,當慶會在一場鬧劇中結束後,江小樂開著那輛本屬於猴三的豪車,美滋滋的就準備回家去了。
而在走到半路上的時候,一個讓江小樂並不意外的來客,便擋住了他的去路。
“怎麼?剛才在台上敘舊沒敘好?還想再聊聊?”
江小樂先是看了看陳思遠陰沉的臉,接著又瞄了瞄那個帳篷,忍不住嘖嘖稱奇。
這藥效,怕是連八十歲的老頭都吃不消。
“江小樂,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你搞的鬼。”
陳思遠握著一雙拳頭,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從小在一片恭維諂媚中長大的他,可從未受過這樣的氣。
當這那麼多人的麵,他這張臉算是一次性丟盡了,不止是他,恐怕緣生宗以後也會成為一個笑柄。
“我搞的鬼?大哥,你自己這麼虎,非要賴到我頭上?還是說是我讓你有了最原始的衝動?”
江小樂心中一片惡寒,嫌棄的眼神讓陳思遠心中怒火更甚幾分,提著拳頭就開始往前走,壓根就沒有再和江小樂爭口舌之利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