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眾人一頓猛誇,江小樂頓時有點飄了,拿著話筒便道:“那我再唱一首。”
“江主管!”薛俊臣舉著酒杯便站了起來:“我幹了,你隨意。”
說完,薛俊臣一仰脖,便是一杯啤酒下肚。
江小樂卻沒理他,自顧自的說道:“我唱完再喝!”
跟著,張觀博就站了起來:“江主管,這一杯,我敬你。”
第二個空酒杯放在桌子上,江小樂依然不為所動,拍了拍話筒,剛張開嘴,楊金鵬便舉起了酒杯:“江哥,給個麵子。”
這三杯酒一敬,江小樂唱歌的興致也被打斷了,滿臉糾結的看了眾人一眼,整整十二張臉,他似乎讀出了同一層含義。
求你了,別唱!
江小樂的臉突然就黑了下來,隨後,又換上了一臉親切的表情,說道:“來,不就是要喝酒嗎!我滿足你們。”
看著江小樂滿臉不同尋常的笑意,楊金鵬突然打了寒顫,想起了那晚在麒麟酒店,被江小樂統治的恐懼。
薛俊臣和張觀博兩人並不知道江小樂的酒量,見江小樂滿口答應了,便忙不迭的倒了三杯酒,給江小樂遞上了一杯,卻不想江小樂直接抬手拒絕道:“請不要用杯子侮辱我,要喝就拿瓶吹。”
“呃……”
薛俊臣兩人頓時一臉錯愕。
他們不是沒嚐試過對瓶吹,但那一般都是後半程才會做的事,哪兒有一上來就對瓶吹的?
江小樂滿是不屑的掃了兩人一眼,開口激將道:“喝不喝,不喝我就唱歌了。”
聞言,包房裏的人頓時一個激靈,薛俊臣兩人忙是答應道:“喝!”
喊服務生拿酒的時候,薛俊臣兩人心中始終有些古怪。
明明他們兩個才是勸酒的人,怎麼到頭來感覺就那麼不對味兒呢!
想歸想,但他們兩人也不慫,直接就上了八箱酒。
如他們這般在職場裏活躍的人,酒量自然不差,兩個對一個,他們不相信江小樂喝的過他們。
很快,三人的手裏,便一人多了瓶啤酒,開了蓋後,江小樂卻是沒急著喝,而是笑眯眯的看著楊金鵬說道:“胖子,你剛才不是要我給你麵子嗎?現在不來喝了?”
早已躲在角落的楊金鵬頓時滿臉堆笑,訕訕道:“不來了,不來了,你們喝,我給你們加油。”
江小樂眼睛一瞪,喝道:“趕緊的。”
聞言,楊金鵬就像一個上了刑場的死士,一步一步的往中間挪動,臉上滿是悲愴,仿佛即將麵臨一場莫大的災難。
這樣的楊金鵬,看的張觀博心中疑惑更甚。
他以前可是和楊金鵬喝過酒的,知道這胖子酒量極好,現在喝個啤酒就像要死一樣,讓他怎能不疑。
江小樂卻沒管那麼多,等到人都到齊,便一舉酒杯,叫道:“來,幹了。”
四個人的酒局,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僅僅半個小時以後,地上便多了一地的酒瓶。
素來注重形象的薛俊臣已經趴在了地上,張觀博則靠在牆壁上,胖子楊金鵬算是狀態最好的,但也倒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