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似是承受不住一般閉目撇開臉,原來在他的心裏她就是這樣的女人,她咬著唇幹澀開口,“甌越你給我聽著,我林佳就算再不要臉,我也有自己的驕傲,我是愛過你沒有錯,可我還沒有卑劣到對自己的妹夫出手。”
愛過!
甌越一聽到這兩個字雙眸一眯,冷光迸濺。掐住她脖頸的手不由收緊。
原本慘白麵容因呼吸不暢很快變成了絳紫色,目光倔強的仰望著他,那近在咫尺的俊顏,曾經那般深入骨血的愛著,可夫妻三載,這愛也快被消磨殆盡。
她想過兩人已經被綁到一起不如好好過日子,就算他外麵有再多的女人,可老婆隻有她一個,她以為隻要努力他會慢慢忘記惜兒,可是她錯了,林惜在他心裏就是一座移不開的大山。
三載時光她被他折磨的遍體鱗傷,幾乎快耗盡她心血,林佳艱難的張開口,幹澀的聲音擠出一句話,“甌越……我們……離婚吧!”別再彼此折磨了。
甌越有片刻的怔愣,他的心中似是有什麼在瞬間土崩瓦解。這話如同重錘在擊,心裏瞬間多了一個血淋淋的黑洞。
她竟然要離婚!
纏了他近十年的女人,把他的生活糟蹋的支離破碎,逼得他深愛的女人遠走他鄉,因為這場婚姻他成了上流社會的笑話,他親人用命來逼他成婚,磨碎了他的驕傲。他縱情聲色紙醉金迷,為了的不過是想在那些女人身上找到那人的影子。
這個的女人害他變成這樣,現在竟要說與他離婚,在她毀了他全世界之後就隻有這麼一句涼薄的話。
甌越勾唇笑了起來,涼薄而諷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眼中是掩不住的苦澀和悲涼。“林佳是你把我拖下地獄,現在要拍拍屁股走人,是不是想的太美了點。”
林佳隻覺的可笑,“甌越到底誰在折磨誰?你還想讓我怎樣?”、
甌越挑起她的下巴笑的邪氣,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讓林佳忍不住顫栗,“你覺得呢?”
甌越一把掀起她的裙子,手指探入裙底,他笑著,肆虐的笑聲在這一室寂靜中回蕩。
林佳知道他想做什麼,不由拚命的掙紮,“甌越你不能。”
可他還是毫無前戲的挺身刺破她身體,那種鈍痛不由讓林佳的臉頰盡失血色。
一場毫無憐惜的折磨。
情熱之時他叫的依然是“惜兒。”那滋味當真的是錐心蝕骨。林佳死死抓扯著被單,十指不知在何時已是鮮血淋淋。
兩個彼此痛恨的人卻做著最親密的事,這何嚐不是最大的諷刺。
清晨甌越直接推開身下的女人,毫不留情的說道:“林家大小姐的滋味也不過如此,還不如夜店的女人。”說罷嫌棄的洗浴穿衣,在沒有看林佳一眼。
而床上的女人,雙唇染血印滿牙印,眼神空洞的望著屋頂,一行清淚緩緩滑落,清麗的容顏是讓人窒息的淒美。
這就是她愛的人,這就是她曾經期盼過的生活。
“啊!”一聲痛入骨髓的哭喊,宛若如杜鵑啼血。
“甌越!”林佳不由失聲痛哭。
她這是做的什麼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