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師兄回來了。”向晚歌剛跨進警局,楚玉指了指她的辦公室:“連夜趕回來的,在你辦公室睡覺呢。”
“那就讓他睡一覺再說吧,反正林峰的父母不著急,咱們也不著急。”
楚玉很納悶:“師兄剛才說他順路把人稍來了,擱招待所了。這兒子都死了,林家的父母是怎麼回事啊,竟然不著急去看兒子或者來問案子,反而著急去休息了。”
向晚歌想說什麼,最終忍了。
如果她猜的不錯,自從林峰坐牢後,林峰在家的日子應該過得很憋屈,林家可不止他一個兒子,聽說林家的小兒子能幹的很。
從屍檢報告中得知一點,林峰嗜酒,酒精肝嘛,隻有日子過得不如意才會嗜酒。
張浩睡了一個多小時也就醒了。
林家的情況跟向晚歌猜的差不多。
“林峰現在在林家就跟個廢人無異了,沒老婆沒孩子,本來他出獄後林家兩老給了他一些生意讓他打理,他非說他爹媽偏心,把不賺錢的丟給他。尼瑪,他自己犯了事坐牢,本該屬於他的生意就由他爹媽在打理,他不念好,非眼紅他弟弟的。他弟弟的生意好那是人家這幾年苦苦經營出來的啊,怎麼可能給他?為了這事兒,林峰把他弟弟打了,都給打住院了,他媽上去拉架被他推了一下,老人嘛,摔一下就不得了,大腿在台階上磕骨折了。這下子林峰算是犯了眾怒,從此以後就不受家人待見,他自己似乎也是破罐子破摔,開始喝酒。整天不務正業,把家裏鬧得烏煙瘴氣,活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
楚玉懷疑道:“那會不會是他出獄後結了仇家?”
張浩嗤之以鼻:“就他那樣子上哪結仇啊,倒是有一幫子酒友,沒事兒就泡酒吧,沒錢了就問二老要,老兩口都快七十的人了,還得養兒子。”
“他最近有沒有什麼奇遇,比如認識了什麼人?”向晚歌問道。
楚玉有點懵:“頭兒,你什麼意思?”
向晚歌:“我隻是在想,按照師兄的說法,林峰是沒有經濟來源的,他靠父母養著,這樣的人怎麼會突然跑到C市來呢?”
“是哦,頭兒這麼一說還確實是個疑點。”楚玉連連點頭。
楊燦直接在她頭上擼了一把:“這本來就是個疑點,也就你這豬腦子想不到,真不知道怎麼考上警校的。”
楚玉怒了:“你聰明,頭兒沒提出來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啊?”
向晚歌見這兩冤家又鬧上了,揉揉太陽穴道:“要吵架是吧?先去外麵跑兩圈等我們開完會再進來接著吵?”
楊燦和楚玉趕緊閉上嘴。
張浩搖頭:“這個我問過了,也走訪了林峰的酒友,以及他經常去的那幾家酒吧,沒有線索,那些人甚至包括林峰的父母都不知道林峰到C市了。”
向晚歌抓住了關鍵點:“也就是說林峰到C市的時間不長?能推斷出來嗎?”
張浩:“根據酒吧工作人員的說法,我推測林峰到C市也就一兩天的時間就遇害了。他因為喝酒經常不回家,所以他就是消失個三五天的他爹媽也都不會覺得奇怪,反正錢沒了他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