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睿現在是衝著青峰山的項目來的,一時半會兒他是不會離開C市的。
向晚歌拍拍田甜的肩膀:“你別怕,你平時不要一個人出門,有事兒及時給我和蘇芷打電話,至於沈睿,哼,他早晚會滾蛋的。”
秦三爺是不會讓沈睿在C市猖狂的,不過這件事向晚歌不好跟田甜說。
其實田甜這會兒已經不那麼怕了,有了兩個盟友,她就有了精神支柱,以後有什麼事也可以找兩個姐姐商量著解決了,心裏就有了底氣。
上菜了,三人一邊吃一邊聊。
田甜知道秦牧住在向晚歌家,就磨磨唧唧的道:“那個,晚姐姐,秦先生的腿怎麼樣了?”
向晚歌一時沒整明白“秦先生”是誰,看了田甜一眼:“你說誰啊?”
“就你們家二少,秦牧。”哎喲喂,隻是說說人家的名字而已,心髒亂激動個啥啊,田甜都要鬱悶死了。
果然不能做賊,連偷偷惦記都不行,心虛啊。
向晚歌盯著田甜那紅撲撲的臉蛋兒愣了一下,然後就……悟了。
臥槽!
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呢,怎麼辦?好激動啊!
向晚歌在警隊混了這麼多年,骨子裏其實很惡劣,用蘇芷的話說已經壞得流油了。
她砸吧砸吧嘴:“哦,你說秦牧啊,不好。”
“啊?怎麼不好了?這都快兩月了,他的腿還疼嗎?”田甜果然著急了。
“他的腿還老樣子啊,還不能下地,好像恢複的不咋地,也不知道我小叔怎麼搞的,秦牧說晚上睡覺還是疼。”
“嗯?”江謹言的老婆狐疑的看了向晚歌一眼,心道這丫頭又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蘇芷也是個聰明的,她跟向晚歌十幾年的友誼了,還能不知道對方?
這貨保不準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呢,所以蘇芷就沒有吭聲,隨便她汙蔑自家院長大人。
田甜急得都不行了:“怎麼還疼啊?是不是骨頭沒長好啊,會不會影響他以後走路啊?”
向晚歌挑挑眉:“大概吧,保不準還要把骨頭打斷重新接上,嘖嘖,想想都疼,說不定還得瘸了。”
“重新打斷……”田甜的臉煞白煞白的,完全吃不下飯了,長好的骨頭重新打斷,那不是還得痛一次?
隻是這麼想一下,田甜就覺得自己的小腿也疼了。
蘇芷看看朝她擠眼的向晚歌,再看看六神無主的田甜,也悟了。
回公安局的車上,蘇芷直接上手在向晚歌臉上揪了一把:“秦墨池找了一個什麼玩意兒,你就缺德吧,別把田甜嚇出好歹來,你看她剛上車的時候都傻的。”
“呸,你才缺德,我這分明是做好事,你就等著吧,我家又要熱鬧了。”
橡樹灣,正在陪小墨墨玩耍的秦牧突然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奇怪,明明今天沒有刮風啊。
“二哥哥,漂亮姐姐為什麼不來看你了?”小墨墨突然扯扯他的袖子仰著小臉問。
秦牧一愣:“墨墨說誰啊?”
“就是在醫院見過的那個漂亮姐姐啊,她說話好溫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