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小鷗睨著楊智。
楊智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
這是他穿過的最貴的西裝,也是唯一一次穿得這麼正式。
平時在警隊,出任務的時候是作戰服,訓練的時候作訓服。
休假直接就是T恤迷彩褲,冬天最多在背心外麵加一件夾克。
第一次穿這種衣服,楊智渾身都不自在,身體繃得緊緊的,一天下來,比他訓練都要累。
“我家木頭不錯喲,四人中你的身材最讚。”小鷗用手指戳戳楊智的胸膛,笑得特別猥瑣:“去,把自己洗幹淨,本女王要驗貨了。”
楊智滿頭汗!
小鷗狡黠的笑:“要不咱們一起洗?”
楊智瀑布汗!
小鷗麻利的把身上的首飾摘幹淨,上手就開始脫楊智的衣服。
“親愛滴,別害羞,咱們今晚反正要坦誠相見的。”
楊智被她撩的哭笑不得:“小鷗,今晚你也要這樣嗎?”
小鷗嬌嗔的瞪他一眼:“從現在開始不許叫小鷗,要叫媳婦兒。”
“好吧,媳婦兒。”
“哎!”小鷗嬌俏的應了一聲:“我們公司有個可逗的保安,他每天中午都是吃從家裏帶來的飯。每天我們出門吃飯,他就特得瑟的說,我吃我媳婦兒給我做的,可香了,還健康,哥看著你們吃地溝油。每天聽他滿嘴我媳婦兒我媳婦兒的,他肯定特別愛他媳婦兒。我就覺得這三個字特別淳樸親切。”
“是,媳婦兒,我也覺得很親切。”楊智強忍著沒動,被她三兩下把西裝和領帶扒了。
小手還沒停,兩根細細的指頭挑起了楊智的下巴。
陸小鷗同學本來就矮,偏偏要學女流氓調戲一米八幾的大塊頭,結果楊智再抬頭,她特麼墊著腳尖都夠不到別人的唇了。
氣勢頓時沒了,鬱悶。
夠不著可不行,小鷗一把扣住楊智的脖子,把他腦袋壓下來,咬牙切齒:“木頭,此情此景,你難道不是應該自覺低下頭吻你媳婦兒嗎?”
楊智還有點懵:“你剛才不是說要洗澡嗎?”
小鷗嫌棄的不行了:“洗澡和接吻衝突嗎?洗澡和愛愛都不衝突,你不知道嗎,一邊洗澡,我們可以一邊做很多事,很多羞羞的事。”
楊智:“……”就知道他的新婚夜肯定不那麼平靜,小鷗就是個不按套路走的異類。
“媳婦兒,有些時候你不提醒,我也知道該怎麼做的,比如……”
“什麼意思?”小鷗一把揪住楊智的襯衣領子。
別看這貨人長的嬌小,其實力氣還蠻大的,楊智差點被她拽一跟頭。
“木頭,你有經驗啊?”
楊智摘了她的眼鏡,看著她的眸子笑道:“經驗嘛,肯定是有的……”
“那我多虧啊,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小鷗氣呼呼的:“不行,今晚得我做主,不然我不饒你。”
楊智哪有什麼經驗?擼的經驗倒是真有,故意逗她:“你想怎麼做主?”
“你躺好讓我撲。”說著小鷗就開始動手解楊智的扣子。
楊智被他拽的被迫彎腰,古銅色的臉上全是寵溺的笑:“行行,今天你是我的女王,你說了算。”
襯衣的扣子有點難解,小鷗又有點著急,整得她直冒火:“操,木頭,你自己一把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