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果然是個大晴天,一般下雨過後再經過暴曬,這種原始森林裏就特別容易產生瘴氣。
翟弋選了一條路,大家經過半天的急速行軍,就到了蒼山的邊緣。
一路上又是露水又是汗水的,大家的衣服都濕透了,楚蘇更是狼狽的不行,感覺那澡白洗了。
趙飛和陳健探路回來,跟翟弋宮哲蹲在一起在地上寫寫畫畫的,原來他們發現了隱藏在山腳的毒品加工廠。
這個時節正是鴉片收獲的季節,那廠子每天都有大量的毒品產生。
最後翟弋決定先在蒼山等待時機,端了金爺的廠子隻是目的之一,最關鍵的是要把金爺擒獲。
等瘴氣散的差不多了,一行人又重新進山。
楚蘇扯了扯身上自行曬幹的衣服,暗道尼瑪難道真的要在山裏當幾天野人?
她見太子爺童銘什麼抱怨都沒有,楚蘇也就沒好意思抱怨。
他們又回到了湖邊。
這個位置離山腳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還真不近,不容易被人發現,並且有水源,這一點深得楚蘇的意。
這邊翟弋等人在湖邊繼續安營紮寨,鎮上,有點風吹草動的意思。
刀疤臉把整個阿蘇鎮翻了個底兒朝天都沒有找到傳說中來自Z國的特種兵,這讓他和金爺都很惱火。
他們都曾經跟各種的特種兵交過手,甚至跟世界一流的雇傭兵搶過地盤,但是最讓他們感到棘手的還是來自Z國的特種兵。
那是一個讓他們深惡痛絕的部隊,有著狼的屬性,不完成任務誓死不休。
被這樣的不對盯上,金爺這段時間睡的很不踏實。
“自從上次空襲過後那支部隊就消失了,大姐,我實在想不出他們藏在哪。”刀疤臉抓著頭道:“我們的人甚至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子,你叫我怎麼查?”
金爺穿著保溫的皮抹胸皮短褲,英姿颯爽的臉上滑過一抹怒容:“那個姓翟的查的怎麼樣了?”
“也不見了,底細沒摸出來,大姐,我現在就懷疑姓翟的說不準就是特種兵。”刀疤臉幾乎要捶胸頓足。
砰的一聲,一隻酒杯在他腳下破碎,“懷疑?早幹什麼去了?”
刀疤臉沉著臉沒有吭聲,不好意思說當時被美色所迷,然後幹了一係列蠢事,自以為聰明,最後卻聰明反被聰明誤。
金爺揉了揉額頭,“擺一桌,讓達瑪來見我。”
刀疤臉腦子反應遲鈍,沒能領會到金爺的用意,道:“大姐,你這個時候見達瑪那孫子有什麼用?那孫子胃口太大,你要見他,他肯定趁機獅子大開口。”
金爺冷冷地看了刀疤臉一眼:“你要有本事,我用得著去求他?”
這話就傷自尊了,刀疤臉一張醜臉頓時就更難看了。
金爺也沒心情安撫刀疤臉受傷的小心靈,塗著鮮豔大紅指甲油的手指敲擊著桌子道:“現在正是出貨的時候,廠子不能出事,我們人手不夠,隻能靠達瑪穩定阿蘇鎮的局勢了。”
這話說的好聽,其實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把達瑪當槍使,現在萊普和國際刑警盯的緊,金爺就是有三頭六臂也招架不過來,達瑪就成了她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