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顯然唐銘是沒有喝醉的,畢竟那麼一杯酒嘬飲了一晚上還都沒有喝完了,並沒有人會因為這麼一點點酒精醉了。聽了理查德身上的故事之後,唐銘更不願意去直視自己心中的這份感情了。
因為就算他熱烈地對蘇璃表白,恐怕蘇璃也是更不會接受的,她除了兒子之外還有對她更好的陸則,雖然說他並不知道蘇璃的未婚夫是誰,但是就連陸則就已經這麼優秀了,無論是誰都一定會比他這種活在黑暗中的黑市商人強的多。
他之前做的可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意,比不上那些貴族或是真正的軍人,他是明白陸則的來曆的,畢竟澳洲的名聲太小了,現在在這波還有一部分民眾都希望陸則可以回去領兵,
畢竟Z國現在這個那位都督實在是過於暴躁。但是沒人敢說個不是,他們的腦子裏麵並沒有楚向北那麼多東西。
唐銘微微眯起狹長的眸子,將心中的愈演愈烈的那點念想壓了下去。蘇璃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很擅長發現一些細節。他可不想被蘇璃看出哪怕一點點倪端。如果蘇璃真的看出來了他的那點小小的念想,哪怕不挑明。他們兩個人也會很難受的。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唐銘有些沉默的撓了撓鼻子淡淡的說道,但是唐銘的屁股卻像被釘在了小酒館吧台前的高腳椅上一樣,一絲一毫都沒有挪動的跡象。
“要回去就早些回去吧。”蘇璃倒是看起來對他沒有什麼眷戀的樣子,隻不過是還像剛才一樣擦著理查德剩下的那個酒杯,就好像唐銘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顧客一樣。
“是呀,時候也不早了。”唐銘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裏麵連最後一滴酒都沒有了。
蘇璃其實是想留唐銘多待一會兒的,但是這裏畢竟是酒館,又不是她自己的家。
如果任由唐銘在這裏呆的太久的話,明天早上她就很有可能會因為過於勞累而起不來床,畢竟她還要給她自己和老板娘做早飯呢。
唐銘並沒有看懂蘇璃眼裏關於不舍的特別意味,隻是站起了身就要出門去。
蘇璃默默的看著唐銘站了起來,月光灑在他的白色衣服上泛起了溫柔的光。
“我最近替你打聽了,安康很好。”唐銘開口說了這句話。
這話很快的把所有的對於他的那些琦念從蘇璃大腦裏屏蔽了出去,畢竟一個母親最關注的還是自己的孩子,自從把安康送到而且私家交由莉莉帶著之後,蘇璃的確很久都沒有聽到過關於自己孩子的消息了。
由於局勢的特殊性,蘇璃也沒有去打聽。畢竟所有的信息對她來說都可能是致命的危險。
現在唐銘這麼一說。她那顆從來都沒有放下的心,倒也沒有感覺更為安慰,反倒是感覺更為吊著了。
畢竟這個孩子從出生開始,都比別的嬰孩要坎坷的多,無論是從來沒有見過父親還是四處顛沛流離的生存。蘇璃想到這裏就覺得自己非常的虧待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