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一個真正屬於我自己的男人,我不想和別人去分擔我的男人,我的,就是我的,一個真真正正屬於我的男人。
而不是找一個怎麼怎麼有錢,隻要他給我任何想需要的東西就可以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想找的男人一定要寵著我,愛我,關心我,事事都想著我。
在我生病的時候,他會第一時間趕到,在我想吃好吃的時候她就會帶著我去吃。
在我想家的時候,她就會坐在我的身旁把他寬闊的肩膀遞過來讓我在他的肩膀上痛哭一會。
等我哭過之後,她還會輕輕地撫摸我的頭發,然後對我說,親愛的,哭吧,如果還想哭的話,那你就在趴在我的肩膀上不會有人看見的,隻要你心裏好受就可以了。
我想找的是一個這樣的男人,哪怕他是一個不起眼的平常人。
那麼請問,如果我真的同意了你提出來的意見的話,那麼你能做到像我說的這幾點要求嗎?
在我生病的時候,你能第一時間趕到我的身邊嗎?
你能時時刻刻的想著我,愛我,疼我嗎?我想不能。
因為你是寧氏集團的總裁,產業那麼大,所有您是集團的重要事情都要由你來決定,所以你根本就沒有時間騰出來照顧我。
尤其是你以後在娶了心愛的妻子的話,那麼你就更加不會像我所說的那樣了。
所以你對我說的那些話我已經想得清楚,我一定要找一個屬於自己的的男人。
隻要他為了我和他的家去認勞認願這樣就可以了。”
聽了薑雪寧這一通道理之後寧天漠哭笑不得:“薑雪寧呀薑雪寧真不知道拿你怎麼辦好?”
夜晚的公路在路燈的照射下,顯得格外明亮,偶爾還會有幾輛車急速的從寧天漠的車旁駛過。
在那些車駛過的那一霎那,車子前麵的大燈照在兩個人的身上,晃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寧天漠舉起手輕輕地揉了揉自己被車燈刺痛的眼睛。
想了想:的確薑雪寧說的的確是對的,曾經爸爸媽媽是那麼的相愛,可是到最後呢,最後的結果卻是那樣的。
卻是一個傷痛,而又傷感的一段感情,如果曾經不是自己的爺爺奶奶的話,那麼媽媽也不會被逼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然後一個人流浪在外。
以致媽媽後來想我想出了病,可是爸爸呢,爸爸竟然聽爺爺的話真的不去管我的媽媽,那麼當初爸爸跟媽媽說的“愛”去哪裏了呢?
其實自己有的時候何嚐又沒有恨過爸爸呢?如果當初爸爸要是堅持和媽媽還有自己在一起的話,那麼不管將來或者以後到底生活如何的糟糕,那麼也比現在沒有親媽的好。
媽媽也不會那麼年輕的就死去了。總而言之,到最後爸爸還是回到了他先前那個老婆雨現在所謂的大媽的家。
現在這個家再好,也不如自己的親媽在身邊,總而言之,到最後最,最受傷的其實就是自己。
想到這裏的寧天漠看了看薑雪寧:“對不起,也許我把這件事情想的是實在太簡單了,我真的從來都沒有站在你的立場上,為你去想一想。
但是剛才你所說的那些話,我想了想,的確是我太草率了,是的,就像你說的那樣。
如果要不是爸爸那麼草率的和媽媽兩個人偷偷的住在一起的話,那麼媽媽也不會因為那件事情傷心過度,到最後導致媽媽被逼無奈離開了我,而一個人流浪在外。
如果要是媽媽真的沒有被逼一個人流浪在外的話,那麼媽媽也不會就那麼早的死去。
如果我媽媽現在還活著的話,那麼我也不會這麼早的,就一個人搬到外麵來住。
因為我在家裏根本就一點母愛也得不到,我上學的時候,看到同學的媽媽每天都會準時的來接同學放學回家,可是我呢,我卻隻能讓家裏的司機來接我。
所以母愛對於我來說就像是天上的月亮永遠都夠不著,隻能看得見。
的確是我想錯了,薑雪寧我向你道歉,抱歉,我不應該這麼草率的讓你和我住在一起。
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提這件事情了,如果咱們兩個人真的有緣的話,那麼我想以後咱們兩個人就會自然而然的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