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道晨光 她不想再錯過這個男人(1 / 3)

時初晞情不自禁的站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麼,她第一反應是抓起紙袋往門口逃。

門口的男人像是沒看到她要逃跑的身影,長腿不緊不慢的邁進來,關上門的同時給門上了鎖,整個動作慢條斯理,卻教人大氣不敢出。

“薄允慎,這是慕容冥的生日派對,你鎖門幹什麼?”時初晞腳步在聽到門鎖發出“咯嗒”的響聲之後停下來,警惕的瞪著他。

薄允慎唇角勾著淡淡弧度,一步步朝她走來,時初晞下意識的開始後退,一路退到沙發那兒,跌坐了下去。

男人的身影欺上來,扣著她的肩膀,直接吻上來。

時初晞偏頭躲過,男人的唇落在她臉頰上,他並不介意,細細的吻著她臉頰的每一寸。

她雙手去推他,下顎反被他掐住,如同暴風驟雨般吻得密不透風。

時初晞根本無法承受。

這個吻來勢洶洶,但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他貼著她的唇瓣低聲問:“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她好不容易從虛軟中拉回一點思緒,不想保持這種親密的姿勢,用力推他,他不僅紋絲不動,還用身體大半的重量壓著她。

“不回答我就繼續親你。”

他舌尖舔過她粉嫩的唇瓣,她慌忙回答:“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沒什麼好說的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都要和你離婚了,不需要再聯係了。”

“離婚?”他像是聽到好笑的笑話般喉嚨裏發出低低沉沉的笑聲:“誰同意了?”

“薄允慎,你這麼做就是耍無賴。”時初晞憤憤不平:“當初我和你簽結婚協議的時候上麵有明確的規定,如果我不願意了,可以隨時中止這段婚姻。”

他指尖撫過她脖頸上細滑的肌膚,輕輕慢慢的道:“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你會記得的,合約的另一份在我手上。”

“你是不是放在別墅書桌的第二個抽屜裏?”

他說的這麼準確,難道……

時初晞睜大雙眸,難道他已經趁她不注意把那份屬於合約拿走了嗎?

“薄允慎,你就是個無賴!”時初晞臉都氣白了。

“嗯,隻要不離婚,隨你怎麼說。”他牽唇笑出了聲,不由偏頭看向她手邊的紙袋,剛才她準備逃跑不忘帶著這個紙袋,這會更是緊緊的攥在手心裏,看上去裏麵有她很看中的東西。

他伸手要拿紙袋,她捏得更緊:“這是我的。”

他不容置疑的力量把紙袋拿過來,轉手把巴掌大的紙盒翻出來,一隻男士純黑色領結展現出來。

男人的瞳眸眯起,指尖挑起領結:“給誰的?”

“反正不是給你的。”時初晞口氣不善,這是她給別人買的生日禮物,剛才被他這麼粗魯的打開,如果弄壞了她怎麼送人。

薄允慎輕哼了一聲,手中把玩著領結,饒有興致的勾唇:“嗯,既然不是給我的,那不如給你用?”

她壓根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就見他鐵鉗似的大手有條不紊的扣住她雙手,下一瞬間她就見他用領結把她兩隻手腕綁到了一起。

“薄允慎,你……你瘋了!這是我給慕容冥的生日禮物!”

男人微微一笑:“他不需要!”

不需要?

時初晞霎時明白了,什麼慕容冥生日,根本就是騙人的,這個男人利用他的兄弟合夥把她騙到這裏。

可惡!

她奮力掙紮著想要把纖細的領結掙開,可這領結雖細卻越掙紮卻往皮肉裏勒,無法用什麼力道什麼角度就是掙不開。

男人一麵欣賞著她掙紮的動作,一麵好整以暇的評價:“嗯,質量不錯,看來這份生日禮物你用心了。”

聽著話中滿滿的諷刺,時初晞更火了,嗤笑兩聲:“薄允慎,你以為你這樣我就不會離婚嗎?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些?”

“哦,你這是在暗示我要做點什麼?”他眯起眼眸,無聲的笑,低下頭蹭著她的下巴,“那就如你所願,來玩點別的。”

男人的臉俊挺而沉靜,卻散發著莫名可怖的氣息。

本能催使時初晞更瘋狂的掙紮起來,她剛坐起身又被他壓下來,綁起的雙手被壓到頭頂,她身體微仰在沙發背上,形成一個極其羞辱的姿勢。

男人的視線從她憤怒的小臉上轉移到一張一合的紅唇,再到胸前起伏的曲線,最後再蔓延而下。

她隻一秒就讀懂了他眼神的含義,掙紮著:“薄允慎。”

這裏可是會所包廂,就算慕容冥的生日派對不在這裏辦,但他們也不能在這裏亂來。

她越掙紮不安,他越氣定神閑:“怎麼了?”

“你不要亂來。”

他指尖刮過她白皙粉嫩的臉蛋,吐氣道:“你鐵了心要跟我離婚,除了把你睡服,我想不到別的辦法。”

隻說了這一句話,她身上的裙子已經剝落。

“你妄想!”

他單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她頭頂,低頭吻著她,另一隻手解開皮帶,一字一頓的在她耳邊低笑道:“那就試試看,是我妄想,還是你投降。”

……

令時初晞沒想到的是自己接下來經曆了這輩子最冰火兩重天的時刻。

男人將她拋到了旋渦的至高點,卻遲遲不肯給她。

她受不住哭泣起來,他吻著她的耳根:“說,你是不是改變主意,不離婚了,嗯?”

她手指抓著他肩部上的肌肉,咬牙道:“薄允慎,你就是個衣冠禽獸!”

他沉沉的笑:“還有力氣罵人,看來我努力的還不夠。”

她偏過臉,隱忍著唇間的啜泣聲,雙眼閉的緊緊的,睫毛上一片濕意,細細密密的顫抖著。

他低下臉一一吻去她睫毛上的淚水:“乖,不哭了。”

“你走開!”

他親著她的眼角:“剛才沒給你,你就哭著求我。我要真走開了,你不是更要哭了嗎?不哭了,都給你。”

……

時初晞長發淩亂,睫毛上的濕意比之前更多,雪白嫩滑的身上滿是痕跡,腳趾蜷縮忘了舒展,隻勉強蓋了一件男士外套。

她半眯著眼,咬唇依然止不住喘息,看著男人如同饜足的野獸般從容不迫的整理著衣物,恨不得拿東西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