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道晨光 我不打女人,我隻會疼女人(1 / 3)

僅僅獲得自由不過幾秒,她的手腕再將被男人緊緊攥住,“手鏈呢?”

她手腕上一直戴著他給她的粉鑽手鏈,這會纖細的手腕上空空的,手鏈不見了。

“我扔了。”

她沒什麼感情的說完,想要抽回手,驟然手腕處傳來劇痛。

“扔哪兒了?”

“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男人緩慢地重複著她的話,漆黑的眸陰冷之極。

她懶得理他。

那條手鏈她寶貝得什麼似的,每天都戴在手腕上,從不離身,如今想想真是諷刺得很,要是她再留著,豈不是時時刻刻在提醒著她,她是個傻瓜?

“我再問你一遍,手鏈哪兒去了?”

“我說過了,我扔掉了!我扔掉了!那已經是我的東西,我願意怎麼處理是我的事,你管不著。現在你聽清楚了嗎?”

下一瞬間,她被他重新按在樹杆上,居高臨下的問:“你聽清楚,我問你提手鏈哪兒去了?”

她迎著他的視線,心中惡意更盛,“我洗澡的時候扔到馬桶,衝到下水道了。你不是最擅長從下水道中找東西嗎?那你就盡管去找好了。”

她反複回想過那天在病房內,她揭穿他是靳珩的情景,當時他的神色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外,就仿佛他早知道她會提出來一般,想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衝到馬桶的照片被他找到了。

男人鷹眸眯起,語氣變得寒徹入骨,一字一頓道:“那是我給你的定情之物,你就那麼隨隨便便給扔了,我送的東西在方小姐眼中就那麼廉價不值錢?”

“對,在我眼中就是一文不值。”她冷嘲的笑:“那條手鏈不過是你哄騙我感情的工具,我每次看到它就想到你這張令我作嘔……啊……”

她下頜骨突然傳來鑽心的疼痛,男人低頭堵住她的唇,極盡粗暴的啃咬她的唇,使她的唇紅腫不堪,再將她的舌尖吮到發麻,如吸血鬼一般舔吮她口腔中的濃烈血味。

時初晞忍著疼,用力踢他,踢了兩下聽到他悶哼聲,打算繼續的時候,他退出了她的口腔,貼著她的唇冷笑,“一文不值是嗎?既然你把我們的定情信物都扔了,那我對你也沒什麼憐香惜玉的。”

他這樣的陰森語氣令她心頭發慌,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後無法掙紮,她開始頭皮發麻,吞著口水故作鎮定的問:“我扔都扔了,你想怎麼樣?打我嗎?”

“我不打女人,我隻會疼女人,把她疼到再也不敢隨便忤逆我為止。”

他圈著她的腰把她往樹旁邊的草叢裏鑽,不過一兩米的距離,兩人瞬間一起滾落在地。

地上是厚厚的草坪,摔上去一點不感到疼,周圍是一人多高的樹叢,躺在這裏像是形成了一個狹小的私密空間。

可她卻感到一種深深的恐懼,更令她恐懼的是壓在身上的男人,不停的親吻著她,他的手沿著她玲瓏的曲線遊走,甚至鑽進了她連衣裙。

她全身發抖,雙手胡亂在草地上抓握,突然像是抓到了一根樹杆,從份量來看應該不是那種細樹枝,想也不想,她拚命往他身上砸。

這個禽獸把她拉到這裏就沒安什麼好心,為了自保,她發了瘋似的往他身上抽打。

他躲閃著後退,從她身上下去,她手上的樹枝偏偏這時候斷了,一把扔了,奪路而逃。

四麵都是樹叢,也不知道當初是從哪個方向進來的,她慌不擇跳的逃跑,前麵的樹叢密密交錯,像一麵巨大的鐵網紋絲不動,她的身體根本鑽不出去。

尖利的樹枝在細嫩的皮膚上劃下一道道口子,她手上腿上已經開始滲血,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她嚇得更不敢回頭,益發慌亂的想要撥開樹叢。

眼前終於出現一條細縫,手臂剛要穿過去,就被男人重新扯了回去。

剛被撥開的樹叢轉間又合上了,她的努力白費了,踉踉蹌蹌被男人推倒,按在柔軟卻涼意滲人的草坪上。

她掙紮著躲他的手,尖叫連連:“滾!你滾開!”

他臉上戾氣盡顯,已將她身上連衣裙扯撕成了兩半,眸中覆著薄冷的笑,“我滾了,誰來讓你舒服,嗯?”

她大腦瞬間像被扔了一隻炸彈,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她想破了頭也不會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想要在這裏對她做那種事情。

他可真是一次次刷新了她對底限的認知。

他還是人嗎?

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她顫抖著不停的吸氣,知道掙紮也沒用,索性停了下來,仰臉看著頭頂的夜空,“靳珩,我願意把所有的財產都給你,隻要你今晚能放過我。”

他手指強硬的掰過她的小臉,唇角勾著淺淺柔柔的笑,“就算你不給我,那些東西不也是我的麼?”

“你放心,我會讓我的律師團擬出一份完美的聲明,不會讓你受到……啊……”

沒有任何的征兆,他就這樣衝進來,她疼到胡亂去推他的肩,“你就是個畜生,你走開,你走開……”

他抓扣住她的手腕按在頭頂,用一種沒有溫度的沙啞嗓音在她耳邊道:“漫漫長夜,你盡管罵,你越罵我會越興奮。”

她咬牙抽著氣,望著魔鬼一般的男人,“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拆穿了你是靳珩,你就這麼肆無忌憚,釋放本性嗎?”

他低低沉沉的笑:“為什麼?因為我是你男人,無論是我薄允慎,還是靳珩,我一天是你男人就永遠是你男人,除非我不要你,否則你永遠沒辦法拒絕我。”

也就是說,隻要她一天有可利用價值,他就不會放過她。

時初晞心中怒氣已經衝破了理智,她歇斯底裏的尖叫:“靳珩!你這個表裏不一的禽獸,你再不放開我,我一定會告你,告到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為止!”

一陣腳步聲。

跟著有女傭小心翼翼的詢問聲:“先生,太太,你們怎麼了?需要我叫人過來嗎?”

大概女傭以為他們摔進了樹叢,聽到聲音好心過來看看情況。

男人身下的動作不僅沒有被打擾而停下來,反而更加凶狠,嗓音卻是不冷不淡的吩咐道:“不必了,沒事別來打擾我們。”

這話一出,女傭再不聰明也大約猜到了什麼,急忙跑了。

這有錢人的夫妻口味真是重啊,搬進來第一天臥室裏的床不睡,偏偏喜歡跑到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