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像風一樣,僅僅幾天時間,全公司上上下下都因為這個消息沸騰了。連上班時間都有員工竊竊私語。
我得意地看著這一切。嶽畫一定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總有人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而且不是一個兩個,是全公司。
很快,消息自然傳到了嶽國梁的耳朵裏。我知道他一定會去查這個消息的來源和真實性。但很遺憾,他不會查到對我不利的證據。
消息是我趁清潔工在廁所偷懶聊天時,坐在公司的馬桶上打著電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出來的。
而流產記錄更是鐵證如山。時候地點,甚至連目擊證人都有。
越來越有趣了。
“這消息,是你放的吧。”嶽城坐在偌大的辦公椅上,用肯定的語氣對我說了這句話。
“廢話。”我得意地白了他一眼,“喂,你不會連這個都要管吧?”
“當然不會,你們女人之間的事,我沒興趣插手。不過,不要玩得太過了。”他用食指指著我,說道。
因為這事,嶽畫被嶽國梁叫到董事長辦公室狠狠地罵了一頓。一對兒女水火不容,嶽國梁幹脆不來公司,眼不見心不煩。
很好,我的目的達到了。
看著嶽畫垂頭喪氣的模樣,我心裏卻暗笑:“這不過是個開始。”
嶽國梁走後,嶽畫一人對抗我和嶽城兩人,從此更加水火不容。嶽畫為了和我們對抗,瞞天過海提拔了許昌超。
我知道底下的員工都在看我們的好戲。嶽總和嶽副總,為了各自的心上人搞出這麼大的陣仗,氣走了董事長,副總更是還得嶽總的女人流產。但我就是要讓嶽氏不得安寧。
沒想到許昌超竟主動來找我了。他痛心疾首地質問我:“你為什麼現在變得這麼陰險狡詐,甚至學會了放假消息,惡意中傷無辜的人?”
“無辜?”我不屑地笑了,“你和她都是害死我孩子的凶手,一個雙手沾了血的人有什麼資格說自己無辜?你們搞到我流產的時候,有沒有人想過我和孩子無辜?”
“江然,你能不能別老提‘孩子’、‘孩子’?孩子是不是我的還不一定呢!就衝你和嶽總那親熱勁兒,說不定我早就帶了綠帽子了!”
聽到這無賴的話,我氣的火冒三丈,抬手就是一耳光,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反手又是一耳光,直接把許昌超打懵了。他不可置信地捂住臉,驚訝地看著我。大概在他的印象裏,我永遠都是那個隻會溫柔地向他撒嬌的女人,沒想到我現在竟變得如此潑辣。
“我告訴你許昌超,我現在的陰險狠毒都是你和嶽畫教會的,從我被拉到車上毆打的時候我就學會了!”我撩起衣服,露出平坦的小腹。
被毆打印記至今沒能完全褪去。
“你看到了吧?這都是你口中那個‘無辜’的女人幹的!被你們害死的孩子、被毆打甚至差點被強奸,這些帳我會一筆一筆還給你們!多陪陪自己的孩子吧,指不定哪天說沒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