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怎麼回事?”嶽城不再有剛才的柔情,隻冷冷地由上而下看著我,“你又惹事了?”
我嚅囁著:“明明是他硬要把我拖走。”
“是嗎?那我是冤枉你了嗎?你要是不去挑事兒,以許昌超那種懦弱的性格,他敢對你動手動腳?他可不傻,今天我可在公司!”
“信不信由你!”我無名火起,“無緣無故被許昌超拖走,我還有錯了!天知道他想對我做什麼!”
“真不是你?”他似乎有些動搖。
“廢話!”我白了他一眼。
“那好,你出去吧。”他大手一揮,將我打發走。
我氣得一跺腳,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剛走出辦公司,偵探就給我發來消息,約我在上次那個咖啡館見麵。
有消息了!我一陣興奮,抓起包,急衝衝地跑出公司,風風火火地來到約定地點。偵探神秘地拿出文件袋,告訴我一切都查清楚了。雇他們打我的人不是嶽畫,而是另有其人。
我拿出信封,裏麵的豐厚的酬金。接過信封,他掂了掂,臉上頓時堆滿了笑意,大致點了點數,看得出來他很滿意這筆報酬,謝過我,先出了咖啡館。
我雙手緊緊拿著偵探給我的文件袋,謎底終於要揭曉了。這時,電話響起,是別墅打來的!電話那頭的人一邊哭著,一邊語無倫次地跟我說話,我終於聽懂了,周姨在廚房摔倒,現在進了醫院,還在搶救!嶽城的電話又打不通,隻得打到我這裏來。
我連忙將文件袋放進挎包裏,趕到仆人所說的醫院。兩個大娘在手術室外候著,急的不停地抹眼淚。見到我好像見到救星似的,急忙迎上來,我擔心地問她們周姨現在怎麼樣了,她們嘮嘮叨叨地一直說不到重點,隻說周姨摔倒了,少爺聯係不上之類的。
我見她們也說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便一邊安慰她們,一邊把她們扶到過道兩側的椅子上坐下。這時,搶救燈熄了,周姨帶著呼吸器,吊著點滴從手術室裏被推出來,兩位大娘見狀趕緊起身小跑過來看周姨,我焦急地問醫生:“醫生,病人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嚴肅地問我:“你是病人家屬?”
我愣愣地點頭,醫生嚴厲地斥責道:“病人有先天性心肌炎,你們做兒女的都不知道嗎?”
我一愣,看周姨平時這麼精神,怎麼會有這種病?
見我這副模樣,醫生更生氣:“幸虧發現得早,搶救過來了,要是老人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得後悔一輩子!”
我連連稱是,問道:“這種病,平時有沒有什麼禁忌啊?”
醫生歎了口氣:“你們這些人年輕人啊,還是多關心關心老人的身體,”他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錢掙那麼多有什麼用,多在家裏陪陪老人,先天性心肌炎是心髒病的一種,到了這把歲數,最重要的就是多出門走走,呼吸新鮮空氣,人多的地方少去,避免體力活,少讓老人做家務。”
我一一記在心裏。謝過醫生,便跟進了周姨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