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飛也似的逃出了我的辦公室,在她開門關門的那一瞬間,我將視線投向外麵的大辦公室,發現外麵的人全部都翹首以盼地看著我這邊,原來她是他們派進來的探子。
法不責眾麼?我嘴角朝一邊輕輕上揚著。他們是覺得我不會懲罰所有人嗎?那這些恩是小看我了。
我伸出一隻手,拿起鄧雅剛才放在我辦公桌上的文件,難道這份文件還不能說明問題嗎?我將他們所有人都懲罰了,這還不足以讓他們警醒?
私自進入我的辦公室,如果說有任何的損失,那可都是犯法的!
我倒是很想知道,當麵對即將要坐牢的情況下,他們還會不會這麼團結?說真的,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出證據,我將辦公室的情景用手機照了下來,以便用來做證據,還有天花板上的監控攝像頭。
我是將這個問題報告給謝天利呢,還是直接報警呢?我撓了撓下巴。走出辦公室,順便將門鎖上了。
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下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本部門的辦公室。沒走出幾步便聽到身後一陣竊竊私語,像一群蚊子一樣“嗡嗡嗡”的,我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但是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他們根本就是在討論我。
我現在可沒有時間去理會他們的竊竊私語,我馬上就會讓他們住嘴!
我去公司的監控辦公室調出監控資料,發現在昨天下班之前有人偷偷返回公司裏來,直接進了我所管轄的金融顧問部門。
我皺起眉頭,果然,進來的不止一個人,而是三個人。房間很是昏暗,雖然我們公司的攝像頭也是夜攝,但是這三個人經過喬裝打扮,根本辨別不出來是誰,隻能從身形看起來是一個女人,兩個男人。
我心中已經有了幾個嫌疑的人選,但還是沒有聲張,隻是叫監控室的同事重新把視頻給我放一遍,我拿出手機,調出錄像功能,將這些有用的信息全部錄了下來。
向他道過謝,我再三叮囑他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來過這個監控室。隨後便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將我的辦公室清理好之後,我重複地檢查了很多遍,沒有發現什麼針孔攝像機、竊聽器之類的東西,雖然知道他們不可能這麼蠢,故意將我的辦公室弄亂了來裝這些東西,一旦我清理房間,勢必會發現他們裝在我辦公室裏的玩意兒,但還是覺得,謹慎一些比較好。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將剛才李斯和給我的名片拿出來,撥通了他的電話:“我是江然。”我的語氣沒有任何的起伏,想著直奔主題。
剛才我回辦公室的路上我就已經捋清楚了,這個人說的話全部都合情合理,毫無破綻。隻是我唯一不明白的一點,就是他昨天為什麼會幫助嶽城,將我攔在外頭。
但是沒有關係,這個問題之後再問,我現在已經百分之百相信他。
就像當初我無比信任駱冰洋一樣,雖然跟他僅有幾麵之緣,但是我卻對他們有一種完全的信任的感覺。
“我知道,江小姐,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看起來,您已經想通了。”他的話裏雖然想表達出高興的情緒,但是他的語氣裏卻完全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