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駱冰洋對我說過,要想擊垮嶽氏,靠硬拚是拚不過去的,隻能智取。而所謂的智取,不過是利用陰險的手段去套取嶽氏的股份,同時攻擊嶽氏以及嶽氏領導人的聲譽。
這個小計謀,看起來雖然是不太聰明,卻是能夠讓人徹底身敗名裂的計策。
多少人不是都死在輿論裏嗎?
這條計策完全可行!
我的嘴角要忍不住上翹了,但是我瞬間反應過來,竭盡全力將忍住了,我雙眼灼灼的看著她,她的臉早已變得煞白。
我又看了一眼跟他一起來的朋友,發現並沒有許昌超的身影,老婆懷孕了,他竟然還能就這麼放心地在家裏玩?
明明知道自己老婆就是這麼一個脾氣暴躁的人!
“江然!誰讓你勾引我老公的?”她氣得慌不擇言,而這句話,又恰恰是所有人都最喜歡聽到的話。
兩個女人當街吵架,必然是為了搶男人,現在她竟然自己不打自招。
我差點犯了一個白眼,因為這件事正是我最不想跟她爭吵的,明明是她自己做了小三,但是現在最後卻怪在我的頭上。
我如果貿貿然出聲,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
更何況,現在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嶽城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尤其是上流社會的人,應該都還記得去年年底的時候,我和嶽城一同攜手去參加竇長興的生日舞會。
雖然最後的結局簡直就是車禍現場,但是嶽城卻是真真切切地拒絕了他一直以來的舞伴,而將我帶到所有人的麵前。
如果說我真的毒舌地予以回擊,那麼我自己也會在眾人麵前受到道德拷問。
我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嶽副總,究竟是不是我勾引你老公,您可比誰都清楚!”
接著,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慢慢走到她跟前,將臉湊到她麵前,眼睛裏威脅的意味,接著,我嘴角一扯,將嘴唇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
“嶽畫,我跟許昌超現在還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現在就恬不知恥地叫他‘老公’,還生下了孩子,也不知道你們的孩子有沒有上戶口!”
對於已經有了孩子的人,最讓他們揪心的事情是在他們麵前詆毀孩子。
這遠遠比直接攻擊他們來得更有力。
說完,我重新站直了身體,不出我的所料,她的臉上陰晴不定。我知道我勝利了,俗話說“窮寇莫追”,我既然已經取得了這場吵架的勝利,便不再像與她糾纏下去。
這時,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視線裏,是許昌超!
他現在才來?可惜戰爭已經結束了,我驕傲地看了他一眼,從鼻腔裏哼出一口氣,然後轉身要走。
至於駱冰洋,一個隻知道看熱鬧的人,我根本不想去管他!我已經決定了,我自己打的回去!
但是嶽畫的聲音卻在我的身後再次響起:“江然!我的孩子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還是乖乖的認命吧!”
我正疑惑著她怎麼忽然之間就這麼底氣十足了?
轉過身去一看,原來許昌超正護著她呢!我頓時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