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該怎麼辦呢?”對現在的表況,我實在是不敢想像,從他給李斯和下藥,再想掐死我的行為來看,嶽城現在是離瘋不遠的一個人物。
真是可笑,我活到現在,在他們這一群人中間拚了命地周旋,我才是應該瘋了才是,可是現在看來,我完全就是一個正常無害的人。
趙律師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歎了口氣。
既然現在沒有什麼事情,我想自己現在還是回天利的好,便跟趙律師說讓在地鐵站口將我放下,不過他去說竇長興也要去天利。這讓我的心裏麵有點不安起來。
天利可是說是我和裴勇一起帶過長興來的。現在裴勇做這樣的事情,而我之前又是和嶽城有扯不清說不明的關係。一個人在米缸裏麵發現在一顆老鼠屎勢必會再找出第二顆第三顆來。
既便不是老鼠屎,那些讓他覺得顆粒不夠飽滿光澤的,很多也是難逃被挑出去的命運。
車的到達物業門口的時候,裴安樂既然也開車來了,正好與我們同時下車。
竇長興一臉的滿,看了看他,沒有說話,徑直往樓裏走去。
我和他走在後麵,趙律師和司機老張一起開車去停車場裏。
這要看來,不光是要清理天利裏麵剩餘的老鼠屎。
竇安樂看來是還不知道自己兒子的作為,跟在後麵還十分不解地問我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案子進行得不順利。
我側過臉去看了他一眼,心想這麼忠心一人,倒是被自己的好兒子給徹底玩完了。倒也是冤的很。
“是不太順利。”
一進竇思琦的辦公室裏麵,竇長興便開始對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好手下甩臉子吼起來了。
“真是養了一群狼啊!”一本文件啪啪地扔在了裴長樂的身上。
我站在一旁走也不是,上前去勸也不是。隻得裝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現似地站在那裏看著。
這邊裴安樂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事情,隻是覺得不委屈與不解,那裏竇長興便又開口了,“現在就可以回去叫財務給你結帳了!”真是有夠狠,說開除就開除。
“這是什麼意思,我哪裏做得不夠好嗎?”裴安樂整個地一點兒不知情。
“你是做得太夠好,讓我這麼年都一直相信你,甚至相信你的兒子,結果引狼入室都沒察覺出來。”
“什麼引狼入室,沒有真憑實據,請你不要隨便汙蔑人!”裴安樂也開始變臉來,完全由剛開始的震驚轉為憤怒。
“你兒子就坐在我的對麵指控我的女兒,你還要什麼證據!”竇長興越說越氣憤,一邊說還一邊走了出來,看著他的最忠誠不二的手下人說。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看來裴安樂不太要信自己的兒子做出對自己老東家不利的事情。
“什麼不可能,就是一條喂不飽的狗。”現在裴勇又降一個物種了。
“這是真的?”裴安樂回過臉來向我求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