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嶽城破壞的心情,到第二天才慢慢地好轉起來。
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心情不好的時候,啥事都不想幹,甚至連飯吃著都沒有勁。不過隻要心情一好,就一心一意地想著工作,生怕自己累不著似的。
一吃過飯,我便打車去了李斯和那裏,兩天不見,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真是命運弄人,現在,他倒成了我必須得照顧著的人。
李斯和問我要去那裏,我便又開始了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起慌來,“去看一個同事,你要跟著去?”
他還沒有回答,我就接著說:“一個男同事,我看你還不要去的,免得把你晾在一邊,你尷尬。”成功的慌話,總一半真一半假的。
他開始說要送我,我沒有同意。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呆多久,難道讓他在樓下麵等著,除非他根本就是想上去看看。
他自然是不肯承認想要上去呆著的。
李斯和現在成了這樣,但是也不能夠保證他就在屋子裏在呆著不動,所以還是在上車前提前去了電話,確定在家後,這才攔了車坐上去。
一時屋,我便問他我叫什麼名字,他的父母叫什麼,他的前女友叫什麼名字。
除了前女友的名字,其他的,都一一一答了出來。不過這些答案都說明不了什麼問題,隻有再問一些比較深的事情,才能確定他的情況有沒有好轉。
不過,我還沒來及開口,他在回了我和他的父母的名字後,直接就說:“除了這些,其他的,我還是一無所知,什麼都想不起來。”
他癱坐在沙發上麵,一臉死氣沉沉的樣子。茶幾上淩亂不堪,泡麵袋子,煙頭什麼都有。
看樣子,他這兩天還真是沒有怎麼出過門。
我替將茶幾收拾幹淨,便問他要不要出去走走,他沒有回答我,卻突然問起我來到底是誰把他害成這樣的。
他說他記得醫生說過自己是因為某種藥物的作物才成這樣。
我正在給自己倒水,所也就裝著沒有聽見他的話,不過等到我走近的時候,他又問了第二遍。
“不知道,我來的時候,你就已經成這樣了。”我沒有撒謊,事情本就如此,如果非說是嶽城,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
他不相信我的話,接著又問我為什麼會在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這麼兩天了,除了我,沒有別人給他打過電話,說明我是和他很親密的人。
這個我無法解釋,隻能告訴他是因為他的職業的原因。他是個偵探,又喜歡單打獨鬥,連個辦事文員都沒有請。
“那肯定是出事是吧,要不然,好端端的別人怎麼會對我下這種藥。”
他抓著我胳膀,逼著我看著他的眼睛,好像我真的在騙他一樣。
有了昨晚上的經曆,現在的我對於肢體上的暴力,有一種本能的壓製,我慢慢地將杯子放在了茶幾上麵,一字一句地告訴他說,“你先把手拿開,聽我慢慢地給你說。”
他放開了我的手後,我在沙發上坐下,叫他也坐下,然後想了一會兒才告訴他說:“的確是出事了,但是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而且你現在又這個樣子……”
他接得也快,一聽我這麼,立即就問是不是知道是誰幹的。
“我隻能告訴你說是我猜的。現在值得慶幸地是,他沒有把你給關起來,或者殺了。”我不願意說嶽城的名字,無論出於什麼原因。
見他一時間不知道該繼續問什麼下去了,我便起身來說自己該走了,還有一點事要去辦。他的事情現在著急也沒有用。
從李斯和家裏出來,本來是打算直接就回公寓的,但是,竇長興卻打了電話過來,要我去他家裏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