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洋這前跟我說的由他推動的收購嶽氏下的一個子公司的事情,現在終於落實了。駱援軍的助理被調了過去,昨天他便又在駱援軍的麵前重新提前我來。沒想到最後駱搖軍居然同意了。
這對我來說完全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問他是怎麼說服駱援軍的。
他笑了笑了說,“我跟他說,我們都已經開始在商量什麼舉辦婚禮了。”
我沒有像往日那要反駁他,隻是問他,怎麼可能就這麼相信了。
他便告訴我說這個星期天是駱援軍的生日,他已經保證了會在生日宴會上宣布結婚日期。
我聽到這裏的時候,才開始著急起來。
連說話都說不利索了,一個“你”字後麵,完全不知道該搭配什麼詞好。
他見我說話開結巴了,才笑起來,“你就那麼不想嫁給我?安心吃吧,我騙你的。”
“真的?”
“真的,不過這個星期天是他的生日倒是真的。到時候你和一起回去吃飯吧。”
聽他這麼說了,我心裏麵才如釋重負下來。
我問他是不是今天就去,他喝了一口豆漿說,下個星期吧,等把他的生日過了。
下個星期就下個星期吧,能夠去駱氏上班,已經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我放了手裏的筷子,走到他身邊,低下頭去在他的臉上一吻。
他像是等這個吻等了好久一樣,我稍稍地一動作,他便抓住不放了。
我被他拉到了懷裏麵,“不吃了,”
“不吃了。”他很快地答了句,隨後嘴巴便貼在了我的嘴巴上麵。
給他親了一兩下,想起來他剛剛說的話,就無情地將他給推開了說:“飯可以不吃,班總不能不上吧……”
他還沉浸在其中,便說晚一點去也沒有關係。
看來古人說的“紅顏禍水”也不是全無道理。
他是晚去有一點也沒有關係,但是我不行,既然駱援軍已經開口了,他就應該為了我而更加努力工作才是。
“你爸才答應我的事情,你這個時候可不能讓他有後悔的意思。”
為了自己的前途,隻好對不起他,掙脫了他站了起來。
“好不容易熱情一次,就不能熱情到底嗎?”
我把手按在他的嘴上,說:“天天都跟你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哪裏隻能熱情這麼一回。”
總得來說,這個早晨是愉悅的。
他帶來了讓我振奮的消息,我也回報了一次他想要的熱情對待。
主動收了碗筷,又替他係了領帶,把鞋也替他拿出來,還順帶扯用刷子刷了兩下,才擺在他的麵前。
看看,人就是這麼犯賤,但凡得到了一點自己想要得的,馬上就變得善解人意,溫良恭順起來。
既然是過生日,空著手去自然是不太好,哎,還是去備份禮物。
除了以前學校的老師,我還從來沒有給過上了年紀的人買生日禮物,也不知道像他們這種有錢的老頭,到底是會喜歡什麼。
想來想去,也隻能打電話求教袁霄霄了。
電話打過去,才接通,便讓我下班了再打,現在正忙。
隨後連再見都沒有說便掛了電話。
真是忙得好,連掛電話都這麼省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