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下來後,我被一個男人扛在了肩上往前走。
一邊往走還一邊哼起歌來,旁邊的那個開口說了句話;“大哥,今天好像很高興啊。”
我身下的這個人沒有說話,隻是繼續不停地哼自己的歌。沒有走一會兒,可能就到達,我感覺到了一點點亮光。
但是還是沒有停,應該是要上樓。隻聽見後麵的人在喊:“大哥晚安,明天要不要小弟叫你起床啊。”
開門的聲音,隨後我便放了下來,應該是床上麵,我坐在被子上麵。
他拿出了我嘴裏麵的布。
“你是誰,要幹什麼?”我立即開口問到。
不過對方仍是沒有出聲,又開始解我腳上的繩子。
“是不是竇長興派你們抓我的,是不是?”我直接將心裏麵的疑惑說了出來。
他沒有說話,隨後便有一個東西遞到我的嘴邊。
“這是什麼?”
仍是沒有回答,隻是將我的頭稍稍地往下按了按。
看來是水,應該是我不想我被渴死吧。
我也是真渴了,也就不繼續反抗下去,乖乖地喝了起來。
喝了水後,我便將自己心裏麵想到期計謀說了出來。“你放了我吧,我未婚夫有的是錢,你想要多少盡管開口,絕對不會比竇長興給的少。”
他咳嗽了一聲說:“我現在對錢沒有興趣,對你這個人倒是有興趣。”
我聽出來他是故意捏著嗓子說話的。“你是誰,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裝出這種聲音?”
他繼續用那樣的聲音說:“果真是聰明啊,不過,既然你對我的身份這麼有興趣,那就繼續猜猜看。猜猜我到底是誰。”
現在除了竇長興外,應該是沒有人想要我的命。但是他想要親自己殺我的話,又根本就不會遮遮藏藏這般費神。
難道是嶽畫許昌超?不可能啊,我雖說了一定會報複,可是到現在兩人過得好好的。都還打算著再辦次婚禮來出出風頭,哪裏有閑心來對付我。
再說他們也不可能害怕我聽出聲音來。
可是除了這幾個人,我真是想不出有誰會對我這般。
“我們有仇?”我試探性地問了句。
“沒有。”
“那為什麼要捉我來這裏?”
又對錢沒有興趣,又跟我無仇,那到底是發什麼神經病。
“你跟我是沒有仇,跟別人有仇,我這拿人錢財自然要替人消災了……”
看來還是竇長興,“他到底要你把我怎麼樣?”
“殺了埋了。”
“所謂殺償命,看來你這個大哥也不是什麼明智之人。”
“我們幹得就是這一行,沒什麼明智不明智的。”
“明明可以不殺人便能掙錢,偏偏要拿殺人的錢,這不是糊塗蛋嗎?”我忍不住大罵了起來。
“剛剛不是說了嘛,我對你的錢沒有興趣……”我能夠感覺到他離我越來越近,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起來。
又是一個好色之徒。
我隻好往後挪了挪,說:“竇長興隻是叫你殺了我,你們這些出來混的,到底還有沒有點誠信跟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