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洋已經給駱援軍說了我的事情,所以第二的時候,帶著我回了家裏吃飯。
可能是相信了我要和駱冰洋結婚,所以這次的態度要溫和地多。不過還是再三強調了,不準我太過胡搞,一切都照他的意思去。
打倒別人的同時,也一定要保存著自己的實力。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我隻好順著他的意思,不敢多說些什麼。況且他也說得對,站穩腳跟才是頭等大事。
吃完飯反,他又與我詳細地說了一下嶽氏在我失蹤的幾天裏發現的事情。
嶽畫的兒子被綁了,綁匪要了十個億……
銀行都取不出來那麼多的錢。
嶽城綁了嶽畫的兒子。
“那後來呢?”
“人放回來了,他們家籌了三億。”駱冰洋接了過去說。
“這倒不是最要緊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我們得感謝那個綁匪。他們家忙著籌錢,我們就忙著掙錢。
第二的時候,我們還在去公司的車上,嶽城就打電話過來了,問我的昨天去林語裏麵和周姨說了什麼。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回答他什麼,以前他從來都不會過問這些事情,今兒是怎麼了,難道又出什麼事了不成?
見我說話吱吱唔唔地,然後他便說昨是外回林語的時候,周姨就出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回去,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雖說我聽心裏麵也是一驚,但是現在一聽到他說話的聲音,我就忍不住想起竇思琦,想起牛魔王。所以便回了一句:“關我什麼事,我走的時候她可是好好的。”便將電話掛了。
駱冰洋見我臉色不對,忙問是誰。
我一時間忙著去想這到底又是唱的那一出,便沒有馬上回答他,他便又問是不是嶽城。
見我仍是沒有回答,便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除了他,也沒誰會讓你如此了,看來你還是忘不了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周姨怎麼可能一夜不歸,還連電話也打不通,一定有事。
周姨的變化是從江心死後開始的,她的這次逃走,看來隻能和江心有關了。
一想到這裏,我哪裏還有心思去公司上班,“我回過頭來說”我盯著前方說,“掉頭去林語,”
這次換他像想是沒有聽見了,很不解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繼續往前開。
“你聽我,周姨失蹤,這裏麵一定事。”我解釋說。
“那跟我沒有關係,”他繼續目不斜視地往前開,“我現在要趕著去上班,你也得去!”他越說越氣。
“竇長興之所以派人想殺我,不就是懷疑是我害殺了他的女兒嗎,現在這樣看來,周姨跟江心的死一定有關。隻要弄清江心真正的死因,我就不用整天這麼擔驚受怕了。”我耐著性子繼續說。
看來沒有什麼用,他這次連話都不接了,也不回頭看我一眼,隻顧往前開,而且越來越快。
見他這樣,心想可能再怎麼解釋也沒有用,便隻好說:“那你讓我下車吧,我今天不去公司了。”我現在真心沒有空向他解釋我和嶽城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