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宴會裏一出來,屁股才坐穩,駱援軍便問我後來去哪裏了,人影子都不見一個。
我說我在陽台上麵接了個電話。
他便問我接的什麼人的電話要接一整個晚上。
我無話可答,隻能閉上嘴,不再解釋下去。但是心裏麵卻有一股不好的感覺湧出來。
有一會兒他又回過頭來,莫名其妙地讓我把手伸給他看。
上次被牛魔王把手上戒指扔掉後,也一直懶得再叫駱冰洋去買一個,所以現在完全是十指空空。
難道是要替兒子打報不平?
“小洋給你買的戒指呢?“
看來還真是。
“被綁匪給搶走了。“我收回了手來說。
“明天再去買一個。“
“小洋現在還躺在床上呢。“在他的麵前,叫駱冰洋始終不太好,隻能跟著他叫。我是真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叫明天就去買一個,那一個戒指還是他兒子好容易才給我戴上的。我可沒有興趣,自己去給自己買個來戴。
不過,他真的是這個意思,馬上就說讓我自己去買一個,錢不夠的話的,他可以替我支付。
我真是聽目瞪口呆的,這是非得讓我手指戴個東西不可啊。看來並不是在乎我沒有戴著他的兒子送給我的身份像征,一定是另有原因。
不僅如此,對於戒指價格也是有一定的要求,不能太高,也不可太低,十萬左右最好。我坐在後麵聽著,隻能在他說完的時候,“哦“上一聲,以表示對他的尊重。
第二天一上班的時候,他便叫司機開車陪我一起去首飾店裏麵挑選了。
也不知道這葫蘆裏麵倒的賣的什麼藥,買發了戒指回來後,我戴給他看了看,你隻瞟了一眼,然後就把一張房卡交給了我,讓我晚上八點鍾的時候準時到哪裏。
“去見誰?”我有點兒不耐煩起來。
“去了就知道了。”他頭也不抬地回答我說。
“我跟駱冰洋的關係,你不是不清楚,你不覺得這樣太過分了嗎?”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從我一進公司,真是把我當什麼,交際花了嗎?
“我希望你能夠明白自己的身份,”他抬起了頭說,“你要不願意去,我也會不勉強。要去的人一大把。”
“你這什麼意思?”我真是越聽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進入駱氏來上班,那你就隻是一個員工。你和我兒子的關係,我還不同意。那我隻能像對一個員工那樣對你了。“
他總算是說了句我能夠聽懂的話。
這話也就是告訴我,我想要在這裏生存,就得按他說的去做。無論什麼事情。
“我這也是在幫你嘛,你不是一直都想報複嶽家嘛。那麼小小的犧牲又有什麼關係呢?“
“王八蛋!“我在心裏麵罵了一句,拿著房卡走了出來。
這明擺著是逼我去賣身嘛,多半是那個該死的程大市長。
這一招真是一舉兩得啊,既討了市長的歡心,又為將我從他的兒子身邊趕走提供了最有力的借口。隻行坐實我夜會市長事實,無論我是不是受他指使,駱冰洋是都不太可能和我繼續下去的。
而他,大不了也就是被駱洋冰冷落一段時間。他可以這樣對駱冰洋說,“我也隻向她提了句,又沒有拿刀架她脖子上。“
可真是費盡心機了。
看來隻能找李斯和想想辦法了。
由於他現在不在家裏麵,這事也不好在電話裏麵說。便約了他來公司旁邊的一家小吃店裏麵。
他一坐下便叫了服務員過來點菜,一副好久沒有吃飯的樣子。
我見他點完了菜,便開口給他說駱援軍這老狐狸給我下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