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偉的父親是一個舊社會時的地主家的小兒子孫,老媽則是一個農民的女兒,年輕的時候,押對了寶,十六七歲就嫁了過去,十九歲生下程偉。
家裏麵雖說到程偉父親時已經衰敗下來。但是家教甚嚴。程父從小都是對自己的老子視若神明,叫他往東,不敢往西。
程偉媽媽就不一樣了,心大主意也大。所以結婚後,程偉的老爹便又多一個上級,就是自己媳婦。
程偉就全像是自己的老媽。祖爺過世後,程父本以為終於可以當爹了,不過沒有高興幾天,就發現自己的兒子,已經爬上來了。
程偉在別人麵前,一直都是說一不二,隻有偶爾會聽一下程母的話。
程母二十歲不到生的程偉,所以程偉高中畢業的時候,就開始張羅著給他說媳婦。
不過程偉以要去當嶽為由,要給自己找個城裏媳婦為由,就給推脫了。這兵一當就是十年,到二十八歲的時候,才轉正。
程偉之所以這麼年輕便爬到如此地步,全靠在部隊裏打下的基礎。一轉業便在自己的縣城規化局裏上班,工作了四處,到三十二歲的時候,由於工作出色,調到了市裏麵。
然後第二個轉拆點,是遇見到了他們要市長的兒子,兩人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喜歡人妻。他把自己的姘頭介紹給了這位太子爺。兩年後,就走到把市長的門下。
那個時候,他除了喜歡愛人妻外,也沒別的什麼愛好。
年輕的時候,他對女人,舍得作小,兩人兩約,也是你有空約,你要是沒空,也很有耐心。他與人妻的關係。除了要自己喜歡,也要對方喜歡他。
可是現在隨著年齡的增大,情感對於他來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更多的是肉欲上的滿足。這就與別的男人沒有什麼兩樣了。
他像是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知道自己反正是不能夠光大正明地生活,所以也就索性不管不顧,做什麼事情,也都依情況而行。
由於他對於女人的特殊愛好,所以一切都止於相親。
按農村的情況,像他這個年紀,兒女怎麼說也該十五六歲了。可是他現在卻連個正經的女人都沒有。
兩口子以前都是在老家,也就是最近兩三年,才跟著他,指望他討個老婆,生個孩子。
從我們的交談中來看,兩口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兒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隻知道是在政府部分上班。程偉似乎也從不與其說起自己的工作,每個月就回來那麼幾回,給兩千塊錢的生活費。
現在我這麼個活生生的人找上門來,說是程偉的朋友,老兩口先是一疑惑,後來見我又是語氣和氣,而且叔叔阿姨地叫個不停,才勉強讓我放了東西坐下。
老兩口沒有手機,隻有一部座機在客廳裏放著。我這裏剛一坐下,老頭子便要去打電話給程偉。
“叔叔,”我起身來叫住他說,“現在別打吧,他現在肯定是在開會,我是偷偷來的,他要是知道的話,會把我給罵死的……”
我看了看老兩口,低下了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抬起頭來說:“我們因為一點事情,吵了架,他現在不理我了。”
聽了我的話後,老太太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程偉都四十來歲的人了,不用說,兩人肯定是將我當成他兒子的追求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