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服在訂婚宴的前三天做了出來,為了保持神秘感,我瞞著駱冰洋一個人去了試衣服。
本來是試穿如果效果好的話,就要拿回去的。但是西式禮服穿著的那個腰有點緊,所以就沒有拿走,必須得改改才好。
霄示似乎為了我的衣服趕得十分疲勞,現在又得再改一下,所以本來是叫她出來吃飯的。但是怕到時候來不及,就沒有和我一起出來。
“馬修;回來了吧,到時候一定要帶著一起來哦。”我上車後,再次提醒她說。
不過駱冰洋好像也沒有閑著,打電話來給我說,他要出去一趟。
在掛了電話後,我的心一陣絞痛,隻好把車往路停了停,好一會兒才好的。
就要我準備重新發動車子的時候,一個人來敲了敲我的窗戶,問我金山大道怎麼走。
我跟他說了兩句。
他表現沒有聽懂,讓我下去指給他看。
我將他打量了一番,一個十分普通的三十幾歲的男人。
不過完全沒有用,晚上,那路燈再明亮,看著人的樣子,也一點兒也不真實,隻知道個大概輪廓。
該不會又是吧?
我不僅想到前幾前自己的遭遇。
所以趕緊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讓他去問別的人。
雖說車子就這麼開走了,但是一顆平靜的心也徹底地被打亂了,加大油門,覺得隻在回去了躺在床上才算是安全的。
不過,卻完全忘記了,上次就是在屋子裏麵,也是遭過一次的。
車子在公寓的停車場停下來,這裏應該是沒有人吧,我將四周看了看,才小心翼翼地開門下來。
不過,就在我將車門關上的一刹那,嘴巴便被一塊刺鼻味道的手帕給捂住了。
心裏難受得要死,眼睛也不自覺地閉上了。
等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
明晃晃的燈光照得我生疼,趕緊又隻得閉了閉眼睛。
不對,公寓房間裏的燈沒有這般刺眼。
往別處一看,隻見屋子不僅大了一倍不止,連擺設,家具,全都不一樣了。
還能聽見水聲。
我這才慢慢地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被子下麵的我,連條內褲都沒有。
之前身上穿的全都扔在了地板上麵。
看來是遭了到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浴室裏的水聲停了。
我趕緊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亂了套上。
不過,那個男人已經出來。
見我下了地。問我是不是要走。
他一邊問我一邊朝我走過來。
我隨手抓起了旁邊的一小盆花,讓他不要動,就站在原地。
他笑了笑,說他並不是要對我怎麼樣。
“你還想對我怎麼樣。我現在沒有報警就不錯了。”我說。
“我隻是想跟你一起走。”
真是好笑,一個強奸犯,要跟我一起走。
“你叫什麼名字?”我想了想問。
“張陽。”他笑了笑說。
“真名。”他這幹脆地說出自己的名字,反而是讓我有些不敢相信。
“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反正我也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他繼續笑了笑說。
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機關報強奸犯。
看來不報敬是不行了。
我問他我的包呢?
他說他也不知道,他進來的時候,我就躺在床上了。
“不是你把我給綁到這裏來的嗎?”
“哎喲,可不能亂我哦,我這工作雖說不怎麼體麵,但是傷天害理的事情,我還真是不能幹。”他抓了抓腦袋說。
他洗了頭,但是沒有吹幹。
身上也隻裹了條浴巾,露出上半身結實的股肉。一張國字臉,看上去呆呆的模樣,倒真不像是幹得出殺人放火的人。
不過,強奸別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