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我心裏麵是不是真的想要去馬修的老家,但是霄霄的話,在此時的我聽來,還是滿滿的暖意。
除了她,這個城市裏麵,再找不出第二個能夠為了我的事情如此關心備至,雖說她的方法有些極端,但就如她所說的一樣,要想趕快忘記,就隻有遠離。
這樣的道理,我怎麼會不明白,隻不過就是心裏始終有兒不甘心罷了。
回到公寓裏麵,還是忍不住再給駱冰洋打了一個電話,仍是沒有接。
看來明天得去公司一趟,公寓不回,班總得上吧。
雖說不是去上班,但是第二天還是一大早就起來,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怎麼說也去公司裏麵見他,不好太過隨便。
公司裏的人看我的眼神,從回到公寓後,我就不止想過一千遍,但是真正地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所想的有多麼幼稚。
他們現在根本就不會拿什麼怪異的眼光來看我,或者交頭接耳地討論。而完全像是不認識我,或者完全當是沒有看見我一樣。
原本是想找一個人確定一下,駱冰洋是否在辦公室裏的,但是見著他們每個人都裝作看不見我,便放棄了。幹脆自己走了進去,反正也不是不認識路。
直接走到了駱冰洋的辦公室前,正準備推門進去。
駱援軍的聲音便在身後響起了。
“不用進去了,他沒在裏麵。“
雖然很不想見到他,但是還是得回過身來,低了頭問:“那他在哪兒呢?“
“這你應該去問他,而不是來問我。“駱援軍沒好氣地說。
“我天天都在跟他打電話,可是他一個都不接。“
“他不接電話,“駱援軍說,”那不是更應該問你嗎?“
看來一味地低頭做小,也不管用完全換不來,他的一點心平氣和。
“我找他也不為別的事情,隻是想和他說個明白……“我抬起頭來看了看他說。
雖說頭是抬起來,不過在語氣上麵,還是不能多麼地大膽,仍舊低低的。
隻是,這樣把頭抬起來,就已經是在挑戰他了。
嘴角上不免浮起一了絲不屑的笑容,說:“看來你還是不死啊,不過,這可由不得你,無論什麼原因,出了這樣的事情……”
看來他以為我是想要狡辯。
我馬上就打消了他的顧慮,說:“雖說必須和我分手,但是得當著麵說清楚才是……”
不過對於我的這些話,他聽著也是氣,問我駱冰洋還要該怎麼給我說請楚。
“江小姐,“他將我盯了盯,又轉身去看看後的員工,然後再回過頭與我說,”後麵的人,大多數跟你的年齡是差不多的。但是像你這樣的人,我還是頭一次見。“
我有點兒不太理解,問他是什麼意思。
他便又接著剛才的話說:“但凡是個正常人,在別人揭穿了他的把戲後,都會找個地方躲起來才是,你倒好,反而還要像被你騙的人要說明,會不會有點太過囂張了?”
既然這樣,也不便再與他說下去了。
“既然他沒在這裏,那我就不打擾了。”我說,然後便轉身往外走。
不過他再次在後麵叫住了我,讓我發誓,不光是今天不打擾,對後,也再不要去打擾駱冰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