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然他聽了我的話,騰的一下就從床上起來了,問我到底要瞞他到什麼時候。
又說難怪從那次過後,警察就不再來找事了。
一切都是嶽城的詭計,為了得自己心裏想要的東西,不折手段。
我聽他的話聽得稀裏糊塗的,便讓他說慢點,好讓我明白。
他便說我在裝蒜。
“他到底跟你說什麼了,我是真不明白。”我坐起來,很無奈地說。
“他跟我說,說你重新和他簽了份合約,你想回公司,無非也是受到合約裏的要求!”
簡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無中生有起來。
我忍不住趕緊地拿出了手機。
他看著我的手機不一樣,便抓住我的手,問我怎麼換手機了。
我說摔了。
他便又問我是怎麼摔的。
這個嶽城,看來是要把我給玩死的節奏。
“你別被他騙了,哪裏來的那些事情。我和他簽合約做什麼。我都被你爸拖進黑名單裏了……”我著急起來。
“而且,你爸再怎麼對我,也不及嶽畫和許昌超給我的傷害,我簽合約,也隻能是為了整垮嶽氏!”
我真不知道,他怎麼會聽嶽城的胡說八道。
“你冷靜一下,你想想,他這樣說有沒有道理,再想我說的話。”我掀開了被子起來。
然後拉起他就往外麵走。
“這是要幹什麼?”他不解地問。
“去對質,不是說我和他簽了合約嗎,那就讓他拿出來給你看看!”我不慌不忙地說。
這個時候讓他看看什麼叫做身正不怕影子歪。
白天的時候,還因為他,和朋友鬧不愉快,現在他這樣,真讓我覺得不點不值,也太容易相信人吧。
他甩開了我的手,問我這麼著急幹什麼,他不過就是問問我。
“問問而已,有你那麼問問的嗎?”我笑了笑說。
見我不相信,他便在沙發上坐下,低下了頭,兩手抱著,哽咽地說:”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但凡現在聽到和你有關的事情,我的心就靜不下來。”
想想,這也的確是不能完全怪他。畢竟才經曆過訂婚上的一出鬧劇,好不容易和好了,嶽城現在又來插上這麼一句。
擱誰,誰都沒有心思去細想。
我走了過來,蹲下去說:“好了,不說了,要怪也隻能怪嶽城太過狡猾。隻要你肯相信我就好……”
他抬起頭來看著我,問:“其實我也不怪你,隻是,我覺得嶽城說得是有道理的,如果你心裏麵真的沒法忘記那些仇恨,總是會想著法子去靠近他們。”
我低下了頭,任由他繼續說,“我現在是沒法幫助你的,他有能力,所以一起到這裏,我就不得不相信他。”
“你幫不了我,也沒有關係。報不了就報不了吧。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了……”我抬起頭來說。
他告訴我不是不想幫我,而是駱援軍的話都已經說到那個份上了,他真是做不到和我假分手,然後回公司去上班。
什麼頭腦聰明,什麼身家上億。對我無法做假這一點,才是他真正的可愛之處。
他是沒有辦法和我假裝不相愛的。
我聽了他的話,心裏免不了感動,將他抱在了懷裏,說:“不要這樣說,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
看來明天還得去見見嶽城,得一次性把事情給辦完,要不然不可能好日子過。
不過第二天一起來,他便開口問我有什麼安排。
我說沒什麼安排,還不是和昨天一樣,去找工作,看看有沒有什麼不要求年齡,不要求工作經曆的工作等著我。
他聽了好笑,走過來將我抱了抱,然後在我額頭上一吻,說:“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反正有我養著你。”
我說我也是這麼想的,不好的工作,我看都不看。
然後他便說,幹脆今天開車去郊外的渡假村玩玩,等到工作日再回來。
“不去找門店了?”我忍不住一問。
“今天不想去了……”
看來也是推脫不了的了。雖然已經表示不再受駱援軍的恩惠,但是想玩便要玩的公子哥性情還是存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