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呆在霄霄的家裏麵到拿到簽證後,才出了一趟屋,到附近的超市裏麵買了一些自己平時愛吃的零食。
從買的東西上來看,霄霄便說我沒有嫁入豪門大富的潛質。
不就是稱了點散裝的牛肉幹,和一些瓜子花生的。
我有點有服氣地說;“是你說的飛機上麵的東西難吃的很,又超貴,我這才買的。”我以為她是說買東西上飛機這一行為很小家氣。
她笑了笑說,真正有錢人家的太太小姐,根本就不會在飛機上吃瓜子花生,還散裝的牛肉幹。
按她的說法,我既便是要買零食在飛機上麵吃,也應該包裝精美的袋裝零食,最好是外麵一個大袋子裝了,裏麵每一片牛肉幹還得用個小袋子裝的那種。
我說那是暴發戶。
她很喜歡我的這個詞語,笑了起來。
我讓她從今後不要再跟我提什麼豪門,或者是什麼有錢人,這個玩笑,真是讓我一點兒都笑不起來。
她忙向我賠禮道歉,說不是故意的。
雖說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這話,真是有點兒讓我生氣。
見我一會兒沒有說話了,她就又跟我解釋說,自己真的是無心之言。
我看著她說“霄霄,在這個國家,我真的隻有你可以相信了,但是你的話,真是的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
以前她從來也沒有說出過能讓我真正生氣的無心之言來。
她陪著笑臉,說真的是沒有往那裏去想,也想不到我會這麼介意。
想不到我會這麼介意,難道我這一路是怎麼走過來的,她不知道嗎?
我真是不想再說話了。
擺了擺手,說算了。
晚上又是她飯,全都是我愛吃的。
她給我倒酒,然後自己先幹了一杯說:“這杯算是我向你陪罪的,不要生氣,原諒我吧……”
雖說我對那話當時很生氣,不過,真是沒有想到,她會為此而來向我陪罪。
她這認真勁兒,倒是讓我想起一起讀書時的霄霄。
心裏的氣一下子就沒有了。
也端起了酒杯,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
兩人都把酒杯倒了倒,互相笑了起來。
就像之前那次說要出國一樣,這天晚上,兩人又在一張床上睡覺。
不過與上次不同的是,可能是因為真正的離別在即,千言萬語也不是能夠表達兩人此時的心境,所以已經不知道該給對方說什麼了。
隻有一句“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對,還有上飛機的時間,也是與上次不一樣,上次下午三點鍾,這次是上十點半。
不堵車都得開一個半小時。又值是工作日,所以最遲七點半都得出發。
行李箱是頭天上午就打包好了的,但是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還是匆匆忙忙的,生怕飛機會提前飛走。
霄霄比我先起來,一起來便開始催我,說隻有我去飛機,飛機是不會等我。
昨晚上雖說沒有怎麼說話,便睡了,但是,一想到自己這次是真的要離開了,完全就睡不著,腦子裏麵不得不去想,那個國家到底是什麼樣子。
霄霄起來的時候,我才剛開始有點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