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車,所有也隻好把這個消息告訴劉相如,讓他開著車和我一想去接。
霄霄拖著個小小的行李箱,雖說戴了個大大的帽子遮著,但是眼尖的我,還是立即就認出了身材瘦弱,且有點低著頭走習慣的她。
在得到她的回應時,我立即丟了舉著的牌子,朝她跑了去。
一把抱住了她。
這一抱,公正地說,不完全是因為知道她受的委屈,也有之麼久來,終於見到了和我在同一世界的夥伴的激動之情。
我不能夠騙她。
“真是太好了,”我無法抑製住自己心裏的激動。
她取了眼鏡,看了看我,有點黯然地說:“你們來了多久了?”
一邊說一邊向我身後的劉相如點了點頭。
我悄悄地湊到霄霄的耳邊說了句:“我還怕你會生氣呢?”
沒有想到她隻是微微一笑,說:“怎麼會呢?”然後便離開我,朝劉相如走過去,並且用的很熟練意大利傳統的見麵禮。
而且兩人的嘴裏麵都說的是意大利語。
霄霄的口語聽上去也很嫻熟,看樣子,應該是早就會了的。
不過我記得好像從來也沒有聽她說起過。
這個小問題在我看來,很有必要問上一問,但是當著劉相如的麵,我沒有馬上就開問,想等到晚上兩個人躺在床上了再說。
不過很出乎我的意料,她居然另訂了賓館,根杯就沒有打算與我一起住的意思。
“怎麼還訂賓館?”我忍不住問到。
我忍不住問了她原因,她回過頭笑了笑說:“你以為這是我們國家嗎,咱們兩個女人睡在一張床上麵,你的房東看見了,會以為我們倆個是同性戀。”
送她回了已經訂的賓館放了行李後,三人一起去吃了中午餐,劉相如十分識像地以不打擾她休息,自覺離開,問我要不要一起走。
我這裏正要開口說,我就不走了,留下來陪陪她。,霄霄便馬上接了話過去,說:“江然,你跟他一起去回去吧,我確實想好好地休息一下,明天再來找我好嗎?”
她這樣說了,自己又怎好再說不行,囑咐她一句“那你好好休息.”後,隻好與景相如一起出來。
從賓館出來後,上了車,劉相如像是看出了我心中有事,問我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就悶悶不樂了。
我沒有理他。
雖說這兩個多月來,承蒙他的照顧,但是,我與霄霄之間的事情,豈是他這個外人聽上一兩句便能明白的。
更何況也不方便與他細說。
敷衍兩句的話,我實在不沒有心情。
我明明確地感覺到霄霄的變化,但是又說不上是哪一點。
他租住賓館,現由也是十分充分,而且是當做劉相如的麵上。但總覺得無論從的語氣,還是辦事方法上來看,都讓人覺得不是之前的霄霄了。
如果真的是因為嶽城的事情而來散心的,她應該會挽留我在賓館裏麵陪她聊聊才對。
當著劉相如的麵,不說不談可以理解,但是劉相如一說要離開,便將我一起往外推了,這真是十分明顯地不給我開口問這事的機會。
哪她這次來是幹什麼的?
按照她以前的性子,不可能說就真的隻是想逃離到一個暫新的地方,忘記掉不愉快的事情。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嶽城又給我打來電話了,這次用的是他自己的手機。
我問他怎麼還好意思打電話來給我,他笑笑說怎麼會不好意思,自己又沒有幹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