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一路上都覺得她的行為,言語都十分古怪,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拿著槍對我呀。
這大晚上的,又是荒郊野嶺,感覺真是無路可逃了。
“不為什麼,隻是我心裏麵想不明白,覺得隻有你不在了,我可能就沒有這煩惱了。”
“是因為嶽城是吧,我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回去了,我也隻能是找駱冰洋。更何況,我在這裏呆得好好的,沒準還在這裏嫁人了呢……”我的腦子已經亂了,根本就知道該知道勸說她放下手裏的槍。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心裏麵就是想不明白……”她看著我說。
“你想不明白什麼,你說給我聽,我來告訴你。”我大聲地說到。
“在你與嶽城在一起時,我們就是分了手的,這你是知道的……”她開始說。
我點了點了說知道知道。
“可以後來,後來我發現自己根本就忘不了他。但是那個時候,我覺得記住一個人也很正常,哪裏能什麼都抹去。”
“對啊,很正常啊,我現在在都還記得許超昌呢,這沒有什麼。”
不過,她好像完全不讚同我的話,說:“不一樣,和你記得許超昌完全不一樣,你要知道,他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不用說了,許超昌肯定是在地上,嶽城是天上的那個。
如果是在以前,我可能也會附和一句,不會人品上去計較,隻從做事辦事能力上去品評。
但是現在,我不敢附合上去,“霄霄,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嶽城於我來說,真也就是我這個世界裏打不敗的敵人而已。”
“可他不是這樣想的,你都走這麼遠了,他還想著找你回去……”
“你聽我說,”我趕緊搶了她的話,“他找我回去,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如果真的喜歡我的話,會讓我遭人綁架嗎?我哪次有多慘,你不是不知道啊。”
我一遍說一遍往黑得像墨的地方走。
她卻像是不願意再聽我說下去,說:“對不起,江然……”
看來是真的要置我於死地不可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向她撲過去的,隻知道跑可能來不及,隻能把她的槍給奪過來。
槍朝著天空開了。
之前說帶著槍,原來就是為了殺我的,看來是計劃很久的了。是無聲槍。
看來這個朋友是真的沒得做了。
糾纏中槍被甩出了很遠,我將她死死地按在地方,心想我們這朋友看來是真的沒得做了。
她心裏麵似乎也明白,根本就不敢看我。
在打架方麵,她哪裏是我的對手,現在手上既然沒有了槍,於我也就沒有了什麼危險。便想著起身來將槍檢來拿來在自己手裏麵。
沒想到就在我分神的那一會兒,她不知從拿裏摸出來的一把刀,往我背上一插。這猛地紮進了肉裏麵的疼痛感,讓我頓時就尖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