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洋是和李斯和上一起上來的,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機會躲,隻能將他一起迎進來。
李斯和一進來後,往廚房裏看了看,然後便故意說沒有菜了,要出去買菜,就此開溜。
我不敢看他,你一直將頭低著,待他坐下後,也低著頭給他倒了水放在麵前。
‘怎麼不說話?“他將水喝了後,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沒什麼好說的。”我拿起了茶幾上的女士香煙,抽起來,這是我在意大利,跟一個同樣與我是外國人的同學學的。
在李斯和這裏,全靠它消磨時間了。
“以前每次回來後都會有很多的話給我說,這次難道有什麼不同,不是別人強迫你,而是你自己走的?”
“對。”我放了火機,側過頭去看著他,“而且這次不是我自己要回來的……”補充說到。
也許這樣,他會走得快些。
他肯定想不到我會這樣說,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說:’不是自己要回來的,是有誰逼你不成?”
“如果沒有別的事話,你可以回去了,我跟你爸爸都說好的,不能再與你有什麼聯係。”
“說實話了吧,是他逼你的對不對?”他撲過來將我抱住說,“你怎麼那麼傻,他說讓你走,就讓你走。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我推開了他說:“你錯了,是我去找的他,是我主動要走的。”
他搖了搖頭,還是不相信。
我起身來,猛吸了口煙,然後吐出來,說:“你回去吧,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跟你怎麼說,反正事情就是這樣,我跟你父親說好了的……”
他也站了起來,說:“要麼你跟我回去,要麼我也留在這裏。”
怎麼學到嶽城那套來了,“你先回去,等我想好了,我再找說清楚,現在我真的沒有空與你說這些……”
本來就是,我現在可是在靠李斯和吃飯,總得讓我找到一份工作後,再來談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吧。
他的眼睛開始有些濕潤,可能他現在才明白,自己在我的心裏麵是多麼地不重要。
他沒有想錯,他現在在我的心中,是真的不重要了。
“我現在就想清清靜靜地過日子,其他的,等我安定下來再說。”雖然已經不重要了,但是我很想跟他說,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隻是我想換種活法,換個環境。
不過,他好像已經不準備聽我說下去了。這樣也好,我將他送到了門口邊。
在我開了門後,他慢慢地走了出去。
“再見。”我說。
他回過頭來笑了笑,問我這是什麼意思。
不就是一句告別時該說的話嗎,被他這麼一問,我反而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以前這樣說,是永遠不見的意思,可是那個進候是不算數的,這次呢?”他見我不解,提醒我說。
“不是,我想,路上見著了,還是可以說話的,你父親的意識是不許我再有非分之想而已……”
這句也是十分認真的話,並沒有其他的意思,介理他好像是誤解了,居然又將我給抱在懷裏,激動地說:“不要聽他的,不檢聽他的,我這麼努力,就是為了你,我回去也是為了你……”
見他這麼激動,真是沒有力氣,再次將他推開,隻能等他平靜下來後,才將其推開。
“你聽我說,我希望你在你父親麵前,不要流露出不一樣的情續,一切都跟你沒有找到我一樣。”
既然如此,那就隻能先安撫著他了。
我讓他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再清靜兩天。
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惟一的要求是,我得把自己的確良電話號碼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