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沒有什麼攻擊性,但是我仍是被嚇著了,趕緊站了牛思濱的身後去。
沒有想就這就能激怨了他,立即伸手過來抓我,;“你躲哪兒去,躲哪兒去?”
牛思濱擋在我的前麵,對此也無能為力,隻能將其攔住。
幸好不一會兒,便有一個戴著護士帽的壯實女人走了過來,叫一句“張太太”
女人聽見護士的聲音,忙回頭去看了看,然後笑嘻嘻地問:“怎麼,飯做好了?”
護士點了點頭,說在後院放著哩。
女人聽了這話,才高高興興地離開。
“張太太”走後,護士便問我是來找誰的。
“我們來找張玉博士的”我站了出來說。
“張玉博士在二樓第四個房間……”
護士小姐我們一起坐電梯上到了二樓,自己進了第一個房間,我和牛思濱來到第四個房間。
原來護士和醫生全都在樓上,難怪下麵不怎麼看著工作人員。
病人全都要樓下麵,這怎麼治病,純粹就是讓其自生自滅嘛。
“都瘋了,也隻能自生自滅,難道還對其噓寒問暖,隻要不惹事生非便是好的。”
真是有臉說,最該進這裏的不就是他和嶽城嗎?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他敲了敲門。
“請進。”
得到裏麵的回答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隻見裏麵坐了個五十來歲的男人,頭發花白,戴了副金絲眼鏡。
可能是我們的麵孔過於陌生,他開口問了句:“兩位是?”
聲音很好聽,就像是電視裏麵的那些紀錄片的解說員似的。
牛思濱走過去說:“我們是嶽城叫過來的。”
我也走了過去,說:“我們是來見袁霄霄的。”
“哦,是嶽公子的人。”他明白過來,叫我們稍等,然後坐下去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便有一個身材苗條的女護士走進來。
“陳護士,你帶這二位去一下809室。”
跟著陳護士又坐了電梯下來,穿過一道回廊,就到後院,這邊的病人要多一些,也有三四個男護士在四處走動。
看上去那些人完全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有手有腳,也沒有病歪歪的樣子。
在還沒有走到809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男病人爬到院子裏的假山上麵,大聲地唱起來歌來,其他的病人聽了,就全都跑了過去,站在下去,讓他唱大聲點,再大聲點。
那假山雖說不高,但下麵是一個水池,水池裏是大理石鋪就的。
如果摔下來,肯定水花四濺,磕在石頭上麵也必定是頭破血流。
但是此時,幾個男護士也沒有辦法了,那假山上站一個人已是極限,所以也不敢爬上去將其拉下來,隻能在下麵相辦法讓他下來。
雖說是一群瘋子,但是人家可全都是有錢人的親屬,拿了那麼多的錢,就是為了安全舒適。
一個男護士遠遠地看見了帶我們去809的陳護士,忙地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說:“陳護士,你快過去叫叫,他聽你的。”
陳護士往那邊望望,忙搖了搖手,說:“我怕也不行吧,你去另叫兩個力氣大的去。”
“你知道是誰嗎,就是一見著你便跟在你屁股後麵要糖吃的那位陳家老二,你過說,他肯定下來。”
陳護士聽了,忙回過頭來看我們,說是要帶我們過去809室,等回來再說吧。
我也往那邊繼續瞧了瞧,那人站在上麵,已經開始揮起手來,像是在跳舞的樣子。看著是挺危險的。
這家醫院也是,明明知道都是一群神誌不清的人,怎麼還要弄座假山在,就像是故意要讓這些自殘而設的陷井似的。
牛思濱聽了那男護士的話,忙對陳護士說:“沒事你把鑰匙給我們,我們自己過去行了……”
那男護士一臉著急,又見牛思濱這樣說,陳護士心裏免不了有些不太高興,便說:“這怎麼行?”
“可以的,我們是來看人的,又不是來偷人的,還怕我們拿著鑰匙跑了不成?”牛思濱說。
沒辦法,隻好將鑰匙給了牛思濱,說:“到時候,我等會兒就過去找你們。”